本想着以咱们的交情,留下名尘一条性命,如今看来,留他不得了。”
“宣于,名尘他总归是我二师兄……”
元宝斜靠在贵妃榻上,十分纨绔的一脚蹬在窗台上,懒洋洋的倒了杯酒:“我知你心里怎么想的,之所以困住夙冰,是我私心作祟,不愿她去南疆送死。而你二师兄报仇,那是理所当然。”
名扬听他说了出来,便也接口道:“莫非不是?”
血红的汁液在白玉杯里摇晃的厉害,元宝斜挑着眉,泯着唇笑:“是的。”
名扬反而愣住:“你还真喜欢她?”
“漂亮的女人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