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傻到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你!
而今夜,墨归那一句“天雪,我只认你”,在我听来几乎是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自我心虚。
清风吹动,我看着地上留上的斑驳树影,我有些自嘲。我本就没有将心照给明月看,何苦计较明月是不是照着渠沟?
所以,黄天雪啊黄天雪,这不是你的风格!你怎么可以这样闲着没事儿找事儿地、给自己浪费脑细胞?要长皱纹的好可怕~~
看着墨归有些失望的脸色,我忽然贱兮兮地笑了,那笑容直让墨归眼前一喜,我吐着舌头对墨归做了个鬼脸儿:“哈哈,被我整到了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着也就欢脱地一蹦一跳着走了。
女人,感性动物啊有木有,你何苦给她讲道理乱分析!
夜里睡觉,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隐隐约约似乎是一个男人的脸(乃们不可乱鄙视的!那是一张老男人的脸。额……不是那样的,是一张慈爱的脸行了不?),那脸上写满了慈爱,如果非要在他的慈爱前面加上一个形容词的话,那就是非常无奈的慈爱。
也许那张脸并不是很苍老,但是长期服用五石散之类的修性药物,他看起来十分沧桑。梦里,我忽然很是好奇,这就是真正的慕容天雪的父亲,先皇问道皇帝么?
我想跟老爷子唠唠家常来着,问问他在天上做神仙的滋味儿是不是很好,有木有麻将可以搓上几桌,他微微有些虚浮的面庞却是对我呼哧呼哧地笑了起来:“天雪,你可以的。”
可以?我可以什么啊?再说了,是我可以,还是真正的你的神女公主可以啊?
我有些迷蒙,但是老爷子他已经得道,那来去都是飘渺不定的,正在我歪着脸儿研究他老人家这无奈而又慈爱的面部表情是不是太过于复杂了,他却已经苦笑着漂游而去了。
一夜梦长。睡醒的时候我都觉得屋子里是不是有人来过,再想着梦里的那一句“你可以的”,不由得使我很是费解。
然而,院子里吵吵嚷嚷的纷闹声已经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有些惊讶,平时都是槐花的香味儿把我唤醒的,今日院子里乱纷纷的可是为何?于是,我不由得伸了脖子从窗子里看过去——
槐花树下,谭晚沉拿着一把桃木梳,正一脸坦然地为孟奶奶梳头发。
我的天!谭晚沉早起便早起吧,来这里却是抽哪门子风!
担忧着孟奶奶的血压是不是正直线上升,我鞋都没提稳就急冲冲奔了出去,却看到孟奶奶正满脸老泪,目光深沉。
谢天谢地,幸亏这大清早孟奶奶还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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