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换着角度,想方设法地狠狠研磨那块软肉,令她次次止不住轻颤着嘤咛出声。
景暇的快意被缓慢进出的动作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她不知该如何满足自己的欲望,只好无助地转头看他,一边用手去触碰身后景穆昀的身体。
景穆昀并不领受她的温存,避开了她摸索着探向他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继续着他的奸挞。
巨大的力道压制着景瑕的后脑勺,她的下巴被御案磕得生疼。口中的两根长指也换了花样,模仿着阳物进出在她口中来回抽插,深入喉头时,呛得她干呕呜咽。
景暇厌恶极了这样的姿势,她被剥夺了感知,像个失去了自由意志和完整人格的泄欲工具一样,全盘由景穆昀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
景穆昀火热的唇舌毫无章法地在她的蝴蝶骨处四处作乱,留下了细细碎碎的吻痕。
沾了她掌心鲜血的硬物在她小穴里来回伐挞,将其中泌出的清露也一并捣了出来,柱身上的鲜血被稀释成丝丝缕缕的浅红淌下来,就像……她的处子血。
用力、再用力一点,狠狠契入她的身体,将她揉碎、吞吃入腹,这样她就会永远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