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抓着衾被,手背上的血管都用力地鼓了起来。
秦珩没有理会她的崩溃,仍是面色沉静地轻柔擦拭着,这专心致志的模样像是在清理宝砚上的浮尘。
然而不住颤栗的两股之间,圆唇急促地翕合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秦珩擦去一股,便有更多的露水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他便不厌其烦地一次一次擦净。
秦珩轻叹一声,宠溺又无奈地笑了。
“陛下这处真像泉眼,水儿擦都擦不尽。”
秦珩沉了声,又道:“现在臣要将浊物清理出来,陛下可要忍着点。”
说罢,他两根骨节如玉的手指便伸进了膣内,向最深处一下一下地抠挖。景暇再也忍耐不住,像离水的鱼儿般出乎本能地疯狂扭动着身子,哭求着叫唤。
“夫君、夫君……不要碰……啊……呜啊……”
秦珩的面色骤然冷沉下来,停了手上的动作。
“阿暇,不是说了,不要乱动吗?如此看来,臣只好将阿暇绑起来,免得你乱动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