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雌伏在他身下绵软如水,可是秦珩知道,她还在怨他。
男人猛地挺腰,力道之大几乎能将她生生劈开。
“啊……唔啊!”
景暇仰头悲鸣,如同一只折脊的鹤。
“叫我!”
秦珩骤然提高了声调,攥住景暇脖颈的手用了力,将满面潮红的她掐得青蓝血管毕现。
稀薄空气一点点被男人残忍剥夺,景暇濒死般地挣扎抽吸着,却不肯发出一丝软语。
“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