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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就说,阿暇最喜欢被弄疼、被羞辱了。”
景暇委屈得快要哭了出来,惶然无措地驳斥他的亵语,话出了口却只剩淫靡的娇泣。
“我没有……不是……嗯啊……”
玉穴中的死物不住地颠动剐蹭着娇嫩内壁,一迭复一迭的快感如浪头打过来。
幽处每一次翕合,带动着菊穴收缩,被挤出的姜汁刺激得嫩肉生疼,令她挺颤着身子止不住地啜泣。
“为夫还没有动你呢,小狗儿就自己玩得快要丢了身子。真是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