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又怎么得罪陛下了?”
秦珩总是最懂她,不过一句玩笑话,他便能精准地揣测出帝心改易、朝局变换。
秦珩勾唇浅笑,分明仍是如松如玉的君子模样,眼底却藏着晦暗不明的欲色。
“恕臣冒昧,这吏部侍郎之位,臣可迫不及待要坐了。”
语罢,秦珩便不顾景暇的惊呼,揽着柳腰身直将怀中人儿往湖山石边带。
景暇登时慌了,忙高声疾呼:“这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