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好像遮不住。”
我仔细一瞧,貌似的确不怎么美观,忽然又想起某部古老的宫廷片子,无法自控地仿照台词,说出一句莫名的话:“像不像一朵风信花?”
小月读懂我的意思:“小姐是想在这里刺一朵花?”我的思想似乎被外力支配,居然点头。小月见了,接着问道,“小姐,风信花长什么样子?小月没见过。”
我命她取来纸笔,画下风信花的模样:“小月,能刺成紫色的吗?”
“能。”小月捏起银针,“小姐,会有点疼,要忍着。”
“嗯。”我一定是疯了!明知很疼,却还是这样做了,像是要记住什么。难道我有自虐倾向吗?也许,最痛的,我已承受。
一个时辰过去,我没发觉半点疼痛,渐渐看着右肩上的伤痕,被零星的血色覆盖。直到最后,生出两朵相依的风信花,淡然,悲伤。
浓厚的层云里,流淌着午后的阳光。异常冷清的城镇,在锣鼓喧天的嘈杂之中,散发着表面的光辉。
我身着华服,静坐在房间里,细数窗外坠下的落叶。直到余辉西下,一辆低调的香木马车停在后院的边门。不久,几人进屋,将我搀扶下楼,她们并不是醉红拢翠阁的人,都是一些生面孔。虽是婢女,衣料却属上乘。
走到后院,见秦娘和小月早在边门候着,我不禁往别院那头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看来,他已完成使命,离开了。
铺着软褥的马车,很是舒适,仅有我一人坐在车舆之内。若是过去,我定是欣喜不已,可是现在,我已无穿越之初那份好奇的兴致。不管我从何而来,曾有过怎样的经历,如今的我,不过是一个女人,或一件物品罢了。
从缝隙朝外看去,大街上人来人往,地上零落的红纸炮灰还未被扫去。穿过几条街巷,马车在刺史府的后门停住。
随后,他们把我送进一间宽敞的屋子,说是要我候着。其实,他们是因为听了关于我的私奔传言,所以才把我软禁起来,门外还有几名兵士守着。
夜幕落了,仿佛可以听见前厅宴会的喧哗。不到一会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资深婢女前来:“苏姑娘,你该去了。”
“好。”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曲调,什么舞步,通通忘得一干二净。掩饰自己紧张的情绪,迈出的每一步都力求稳妥。
由长廊走向前厅,树影之中,依稀可见,宴席之人。主位两人,一人为刺史韦征,另一人想必就是那个徐大人。席下首座,左为云笙,右侧居然是容珞。不自觉地,脚步停下,见他谈笑风生,与席间众人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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