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赖,他无计可施,狠狠抛下长剑,一手拎起陆川生,不付吹灰之力:“你最好说出天泽卷的下落,要不然,谁也保不了你!”眼角明显是瞥向我这边。
“那好,我跟你回御天门,至少能保一条命。”照陆川生的表情来看,一副很享受被拎的样子,依旧两手摊开,“若能助袭阳大侠重返御天门,也是在下的荣幸。”
一道微弱的光线,犹如尘封千年的晶石,在袭阳的眼底散开。看来,他对御天门依是眷恋,也未曾舍弃重归御天门的希望。他松手,抬脚勾起地上的长剑,右手接过,送回剑鞘:“走。”仅有一个字。
我对袭阳的身份愈发好奇,即使知晓他的出身。而且,听闻陆川生的语气,袭阳并不是首席弟子那么简单。于是,我用手肘撞了一下陆川生:“喂,一米七,袭阳……他很有名吗?”
陆川生的眼神显得难以置信,仿佛是贝克汉姆站在我面前,我却不认识一样。他摇头:“江湖上谁人不知,袭阳之剑,可断东风。”
“雷切。”我不由得联想到动漫里的著名忍术,顺便脱口而出。
“哈?”陆川生找不出任何语言来回复我的“雷切”,见他面色忽然谨慎起来,“阙儿,就趁现在,你快跑!”
过了这么长时间,陆川生仍然以为我被袭阳挟持。能够一语道破袭阳的隐情,却不能看透眼前情势。在这个时代,我猜不透的人,又多了一个。自然而然,我想到容珞,随即想起我该去的地方:“等一下!”
袭阳并无转身,继续前行,未及我发问,他便说道:“去一趟御天门,耽误不了多少时日。待这事了了,我会遵守承诺,引你去温岭。”
“阙儿!”陆川生神色大变,竟有些恐惧,“你……要去温岭?”
“是……是啊,有什么问题?”我疑惑了,他和袭阳一样,一听说我要去温岭,面色皆变。莫非那里是魔教总舵?还是百慕大三角洲?陆川生的表情就这样僵在那里,演技真不如袭阳。
“小阙要去的地方,与你无关!你只须随我往御天门。”虽然袭阳面露不屑,但对我的称呼如此亲近,还是第一次。
我没觉得有何不妥,陆川生的反应倒是挺大。只听他吼道:“袭阳,我还管你是什么‘剑断东风’,你有什么资格喊阙儿的名字!”
“有何不可?”袭阳答得坦荡,背影显现超然的君子风姿。
风,吹开他肩畔的长发。我依稀察觉,在他的侧脸,不见了面瘫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
三人东行百里有余,即见山峦高耸,虽不及东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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