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听出那远传的声色属于清无。他与袭阳相对静立。
一贯面瘫冷寂的袭阳,显得激烈:“堂堂御天门,怎能有此等作为,非为君子!”是争吵?清无也过于冷静,只听袭阳继续说道,“莫非……是清正的意思?”
“放肆!本以为你已有所长进,不想仍是莽撞无礼!”清无的喝斥全无怒意。
莽撞无礼?我纳闷了。袭阳顶多偶尔激动一点,何来莽撞?说到无礼,他对清正的直呼,是有点叛逆学生的味道。
“以人为质,引之宿敌。师尊怎会应允如此有损门望的事!”袭阳甚为迫切,他今天的话语,已超出我所认知的范围,“即使对方是三途鬼君!”
三什么鬼君?无奈方位不对,无法读唇,我谍力也到达极限。大概的意思是,御天门挟持了谁谁为人质,要引那个什么谁谁来。等一等!被袭阳押送到此的陆川生应该不算是人质,那么,目前御天门唯一的生人应该只有我吧?难道还与云起山庄有关?我到底陷入怎样的江湖恩怨?
越想越不对劲,正脑筋打结,一根手指突然轻触我的手肘:“姐姐。”我吓得一瞧,原来是那个少年,见他端着沾着水垢的锅碗,站在我面前。
“走,跟姐去厨房。”我领着少年远去,心里挥之不去的是:三途鬼君。
☆、禁地机关阵
管他什么鬼君妖君,这里不是金庸古龙的武侠世界,关于江湖武林的一切纷争,皆与我无由。可是,扪心自问,既已身在武林名门,若有变故,当真能够置身事外吗?总而言之,当下,我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醋呢?”我面对厨房里大同小异的瓶瓶罐罐,彻底阵亡。
“啊?醋?”少年一脸茫然,我亦然。莫非此等寻常的醋还有其他称呼?
这位少年名叫知空,我不得不因此想起著名的空知猩猩,也不知银他妈的新番剧情进展如何,心里一阵惆怅。
知空的茫然毫无助益,我逐个寻找米醋的存在,终于酸味扑鼻。知空在身后喊了一句:“这不是酢浆吗?”
纳尼?酢浆!我再次领悟到历代穿越者对于名词差异的尴尬,干笑三声:“醋……是我家乡的一种说法……对酢浆的一种说法。”
“哦,这个不是做菜用的吗?”知空的求知心作祟。
“是,也可以用来洗这个。”我指着锅碗里的水垢,装神秘,“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天呐,这是我最为厌恶的广告语之一!
我得瑟地挽起宽袖,完成烧水洒醋的动作,帮空知……知空除去了锅碗底部的水垢。望着知空单纯的正太面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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