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都一周过去了,还是没见什么效果。
姜浅端着保温杯闷了一大口, 斜斜地倚在房车外的躺椅上准备眯一会儿,但才刚有些困意, 就被肩膀上的轻轻力道给唤醒了。
“姜老师, 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您的戏份了。”
“……”
“姜老师,姜老师?”
“啊?啊哦哦...不好意思, 刚睡着了。”垂着脑袋打盹儿的女人突然惊醒, 朝过来提醒的工作人员点了点头, 顺便还扬起了一个笑容。
只不过那表情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让挡住太阳的场记助理不禁露出了有些担心的表情。
“姜老师你脸色好差, 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看一下。”
“我没事儿,就是困。”姜浅摇摇头, 伸长胳膊放松的同时又打了个哈欠。
“要开拍了?一会儿我就过去。”
“还有十分钟呢,不着急, 不过最近天气变化比较多, 有好几个人都生病了, 姜老师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一定要早说, 一会儿的戏份就两个镜头, 很快就能结束。”
“嗯嗯。”姜浅有些无精打采地应下, 然后又靠了回去。
令人烦躁的蝉鸣终于消失, 光是树叶的莎莎声响也不至于太过烦人。姜浅将胳膊虚挡在眼前, 巨大的遮阳伞将躺椅完全笼罩,就是斜对着她的那个风扇嘎吱吱的有些吵闹。
最近状态是真的不太好啊。
姜浅掏出手机给时奕州发了个消息,然后又吃了一片感冒药。
自从她和时奕州明晃晃的官宣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吃瓜群众的热情终于逐渐褪去,起码热搜不再像之前那样时不时地就带着他们两个的名字。
百分之八十的狗仔为了抓时奕州的料,恨不得转行去当商业记者,但那百分之八十里能拍到东西的人,又以百分之百的几率什么都没能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