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同样的淡雅沉稳,同样的气度雅致,她捂住自己躁动的檀中穴,英气的眉骨拧起来,她怎会突然对萧九很有感觉了?
“红烟,那次我睡了十个时辰,中间可有人曾给我把脉或者问诊?”沈云初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那次娇娇睡了很久,怎么唤也唤不醒,少师便喊来药伯给娇娇诊脉,具体说了什么,奴却不得而知。”红烟想了想,补充道,“少师大人特意嘱托我们不准对娇娇说,只是吩咐药伯每三天炖条墨鱼,膳食也都是药伯特意烹制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沈云初目光顿时凌厉起来,“你们俩是醉吟先生遣过来照顾我的,我才是你们的主子,何时你们都听了荀阳话?”
红烟没料到沈云初会忽然翻脸,“娇娇息怒,药伯吩咐过,您的病症要戒躁戒怒,都是奴的错,奴原以为少师瞒着娇娇必然不会害了娇娇,这才疏忽了的。”
碧雾则小心翼翼地看了沈云初一眼,“娇娇幼时跟在醉吟先生身边,熟识各类药草,奴私心想着,不论药伯的膳食中用了那些药草,是治疗哪些症状的,娇娇都会猜出来的,所以这才没有顾虑周全。”
沈云初就是这样的人,当初对待翠丫翠丫也是如此,经过前世惨死的经历,她打心底不信任任何人,不管是荀阳或者是萧九,她都没有百分百的信任过,没有得到过就不会害怕失去,她要掌控自己身边的局势,只有手握乾坤才不怕败北,所以一旦发现身边人最忠诚的主子不再是自己,她会变得暴躁又凌厉。
全身的刺都竖起来,武装自己。
“你们现在就去厨房,找找药伯用过的药渣,不管是什么蛛丝马迹,统统给我带回来,记住,这件事情要瞒着少师府的人。”沈云初很快你就冷静下来,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局势判断,她倒是要看看,荀阳瞒着她给她吃了什么药草。
而那边荀阳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里,冷冷地瞪视着萧九,“你究竟想做什么?”
萧九早就不是在沈云初面前无害的孩童模样,冷漠地与荀阳对视,“我究竟想做什么,先生应该很清楚,否则泰山崩玉面而脸色不变的先生,怎会如此焦躁如此沉不住气?”
“萧凤安,阿初不喜欢你,而你也不适合她,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手?”荀阳看着眼前这位比自己年轻比自己朝气的少年,神色如同冬日的冷芒,刺得人心底不舒服,但是语气里却有些无可奈何。
“我只是想要公平,与她有婚约的是我,能给她幸福的也是我,真正自私,真正该放手的人是你才对。”萧九不满地申诉,“纵使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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