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昂下巴,走路带风:“虽然你呢,身子骨不太好,斧头打两下休五下,这衣服啊,也没洗的干净。”她走到了晾晒衣服的地方,又拍了拍围栅栏的木头,手握成拳头一用力,木头立刻下沉了一寸。
谢清和莫名想捂住自己的脑袋,感觉她像是在拍他的头。
“但是,勉强吧,还是能收你入帐。”
谢清和有些没听明白:“入帐?”
“对啊,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伺候我吧,你要给我端茶倒水做饭,衣服你也要学会洗,晚上要帮我暖被窝,我有需要,你就和我睡,没有需要,你就自己打地铺睡。”
谢清和也被教导过人事,谢家老夫人为了留下后代,还曾经给他硬塞过女人,但谢清和此人自有一股傲气,发了一次脾气后,再无人敢塞女人给他。
没想到,如今沦落到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地步。
“怎么,你不愿意?”谢清和迟迟不给回答,夏犹清不高兴的皱眉。
谢清和再一拜:“夏姑娘,清和乃是偷跑出来,如今家中怕已乱了套,请宽恕一些时间,我需回家一趟。”
夏犹清自认不是那等强人所难之人,只是这姓谢的男子一开始说愿以命给之,如今只是叫他做个小弟,他就推脱着要回家。
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留下一句:“你以为我是真的馋你身子吗?你自回家去吧,我才不稀罕。”
她转身轻轻一跃而起,一脚就已经蹬在了二楼栏杆上。
随即朝上面一躺,懒洋洋晒着日光。
又看他还跪那不动,她猫儿似的眯起眼睛:“还不快滚。”
谢清和站起身,望着躺在二楼栏杆上的女子,他有一瞬间的迟疑,但最终还是拿过晾着的脏衣和鞋子赤脚就走了。
“我会回来的。”
桂子轻轻晃动,落下一地金黄,将他的声音切的稀碎。
夏犹清自惬意的晒着太阳睡了个回笼觉。
不过自从谢清和这个外人闯入这座世外小楼后,注定了世事不得太平了。
午后,有人射箭送了一封信来。
箭头深深钉在二楼栏杆上,夏犹清掀起眼皮看了眼小楼外的那丛林森森,也没追究。
信手就将箭拔了,展开信来看:
秋竹之子在我手上,叁日后信阳陵,我要你孤身前来。
随信一起的,竟是一根小孩子的半截小指。
夏花都不敢碰那嫩生生的指头,这还是个才一岁大的娃娃啊。
夏花剧烈的颤抖,从栏杆上跌下来,幸她有功夫在身,并未受伤。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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