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强之,结果被那妓子拿做摆设的砚台砸了头,这事不光彩,本想悄悄瞒着,今早秦王却已经快不行了。
“你瞅瞅这事闹得,听说秦王还昏迷不醒,这年还怎么过,又赶上太后的生辰……”有官员窃窃私语。
事关藩王,这事让大理寺的人出面又不好,陛下吩咐了谢清和去处理好此事,看一下秦王的情况。
谢清和去看了秦王,发现报上来还真不是夸大其词,秦王真的快不行了,等了一上午人也没醒一下,郡主哭的眼也肿了,到后头人直接晕了,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那妓子花满楼已经被京都府的人关了起来,谢清和忙了一上午一口饭都没吃,他想着回去吃顿饭下午再去提审花满楼。
夏犹清在席上听闻了此事,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她不动声色的收敛了所有情绪,默默吃着饭,只一口米饭却嚼了许久许久。
谢清和放下筷子:“我先去了,下午估计还有得忙。”
一直等他走远,夏犹清才敢呆呆发愣。
花满楼……
傍晚下起了雨。
天色乌黑,电闪雷鸣,
夏犹清穿着一身夜行衣,一路摸进了京都府大狱。
她轻功了得,脚下无声,身形似鬼魅,混进去还算简单。
花满楼一身狼狈的斜倚在墙上,身上是登台穿的一席大红衣。
“奴家着新装,梳新发,情意浓浓,雨呀滴心头,春呀把人藏,只恨太匆匆,不悔梦归处……”
一颗石子滚落在他脚边,花满楼蓦然抬首,看见了假扮成狱卒的夏花儿。
他一下就笑了,笑得泪花不断落下。
花满楼双手撑地慢慢挪到牢门前,原来他的双腿已然被打断了。
“你终于来找我了。”
夏花儿不忍的转过头:“我先带你逃出去。”
花满楼终于爬到门前,他摇摇头:“夏花儿,秦王问我,知不知道深许楼余孽在哪儿,楼主究竟是谁,我说不知道,他就要杀我,我先拿砚台砸了他。夏花儿,我活着这么久不过是一具苟延残喘的尸体,当初你和春雨一起去刺杀秦王,春雨那天走之后再没来看我了,我一直等啊等啊,结果等到了你。”
“夏花,春雨这辈子太苦了,我知道她不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她那天什么告别的话都没跟我说,但是她最后走时突然抱了抱我。”
“夏花儿你别说,你千万别说,那样春雨就能一直在我心里活着了。”
夏花儿擦掉眼泪,她憋着一股劲开着牢房锁。
花满楼却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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