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瑞立刻转变思路,“也不必怕,送走许援朝,此事与我们再无关系,最好现在就拨999报警,阿楚在谁手里,谁就是绑匪无疑。”
江展鸿补充,“难保阿楚不会替他作证。”
“被绑架人时常出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带她做精神鉴定,届时她的证词不被法庭采信,我们再把证据链做足,肖劲只能在狱中喊冤。”不愧是法律人士,玩弄规则藐视法令,是他多年专业素养,“到时还需岳父出场,家破人亡与牺牲肖劲一个,这道选择题普通人都会做。”摇晃水晶杯,饮一口白兰地提神,他靠在椅背已握住结局,“肖劲进去至多判十年,又许诺为他减刑、假释,加加减减五六年,阿楚不会不答应。”
江展鸿仍在担忧,“谁知到他们躲去哪里?谁知道他们几时回?简直埋一颗□□随时要你命。”
程嘉瑞已定心,他笃定,“以阿楚性格,绝不会去警局告发你我。”
“那可不见得。”
“她不过看似任性,其实本质单纯又脆弱,对家庭的情感仍停留在七八岁不肯长大。”他瞄一眼江展鸿,似轻蔑又似愤恨地说道,“阿楚对岳父的依赖,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深。所以,她狠不下心,这场游戏她注定是输。”
大约是想到最后一通电话,她将他当做江展鸿,哀哀切切恳求他,言语之间全是无助,他也不是不心疼……
然而怪就怪她从不肯多看他一眼,多分他一片真心。
他给过她机会,是她不肯珍惜。
最后竟把希望系在江展鸿这样的人渣身上,呵——
他的恨竟然投向江展鸿,认为他无耻至极,根本不配拥有阿楚的爱。
你看他反反复复都为自己打算,什么虎毒不食子,全是谎话,如有可能,他恨不能亲自上场,“即便我放心阿楚,但肖劲这个人,始终是心头大患。”
“那就解决他。”于程嘉瑞而言,他赢过肖劲一次,照样有信心继续赢下去,“做好万全准备,玩死他也不过分分钟。”
接下来将下一步行动安排妥当,几人在台风登陆之前散会。江展鸿拉开书房门,却迎来立在门口满脸泪痕的江太太,谁知道她偷听多久?
程氏父子并不与江太太打招呼,只各自深深看江展鸿一眼,沉默中陆续离开。
江太太一连病上好几天,面色蜡黄,形容枯槁,两只眼深凹、泛红,锁住江展鸿似厉鬼讨命,伸长手扑过来,要与他同归于尽。
“你干了什么?是你绑走阿楚?你这禽兽你究竟想干什么!”问也不问,病中残留的那一丝丝力气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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