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率我能赢他);但在面对大对牌的时候,我将处于完全被动的地位。
但是,我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他真的有我所提到的那两种大牌,那么他完全可以加一个比较小的注码、或者跟注;他可以设下完美的陷阱,让我一头钻进去。而现在……
哈灵顿说过,如果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过高的加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把牌里,他并不希望别人跟注。
现在,他的这把牌有更多的可能:小对牌、同花连续牌、一张A带一张小牌,可能还有些别的。我在大部分情况下,或者有微弱优势、或者有很大的优势;更重要的是,我刚才已经连续抢夺了四轮彩池,他似乎从中发现了什么——如果我弃牌的话,所有人都会惊觉,原来我一直在变换自己的风格玩牌;他们将不再尊重我的下注和加注;那对我而言,是灾难性的后果。
无论怎么说,现在,我必须捍卫自己的牌桌形象。
这一切的思考都很短暂,在六号位的牌手弃牌后,我毫不犹豫的说:“我跟注。”
当我翻出底牌的时候,全下的牌手似乎不敢相信般,用手背使劲擦了擦眼睛;然后他痛苦的捂住双眼,绝望的坐在椅子上。
发牌员替他翻出了底牌——那是一对9。
五张公共牌没有帮到他任何忙,他被我踢出牌局。
发牌员把那个牌手的筹码全部推向我——在我整理筹码的时候,托德·布朗森转过头来,含糊不清的对我说:“漂亮的一手。”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又说了一句:“非常漂亮。”
我对他报以真诚的微笑:“谢谢。”
杜芳湖也轻松的笑着,对我竖起大姆指;这表情和河牌发下来之前,她的那份紧张截然不同。
没错,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可以高兴起来——这把牌后,我的筹码已经增加到了4200港币;差不多相当于总筹码的一半,遥遥领先于整个牌桌。
现在,巨大的筹码优势,使得任何人都不敢再轻视我。
在再度拿下几个彩池后,我悄然转回自己的风格,变得保守起来。我知道,在未来的某一把牌里,我将会很欣喜的看到托德·布朗森跟注我的加注,因为他已经把我定位成一个超·攻击流牌手了。
牌局的前半个小时是最重要的;就像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往往是第一次最重要一样。在这半个小时里,我完美的给托德·布朗森造成了错觉——这正是我想要的。他仔细的观察了我们半个小时,但却不知道自己观察到的,全都只是假象。
其后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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