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托德·布朗森向来和父亲不和。在那位老人的目光中作战,感觉到一些不自在,因而闭上了那张大嘴巴,这也很容易接受。陈大卫最近身体不适,不想说话,我也很能够理解……
可是,在一张牌桌上,当满桌人都紧紧地闭上嘴巴,只能听到筹码碰撞和发牌员的说话,顶多再加上一些叫注时,牌手们不得不发出的声音……
除了“诡异”之外,我实在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这张牌桌!
也许是因为最后的一晚,所以大家都牟足了劲,想要获得胜利的缘故,所有人都开始恪守“言多必失”这句格言,害怕被人通过对话看穿底牌……除了这个有点牵强的说法,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浅浅的吸了一口烟后,我轻轻的揭开自己的底牌——黑桃Q、方块J。
这是把还算过得去的边缘牌。而更重要的是,最开始叫注的三个牌手,都已经弃牌了(像这种翻牌前弃牌的。除非赌神附身,否则你肯定猜不出他们的底牌)。陈大卫很有可能也是持边缘牌加注。而这把牌里,我又是处在按扭位置,巨大的位置优势让我没有任何理由选择弃牌。于是我淡淡的说道:“我跟注。”
我的下家,也就是小盲注位置的托德·布朗森看过底牌后,摇了摇头,轻轻敲了敲牌桌(在最后,大家都要翻开底牌,所以这个动作被赋予了另一重含义,也就是弃牌)。而大盲注位置的菲尔·海尔姆斯,则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决定跟注。
“三家争牌。现在发出翻牌。”在这令人觉得有些不安的寂静之中,阿湖那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翻牌是——方块Q、红心8、草花10。”
海尔姆斯盯着陈大卫的脸看了一阵,然后沉默着,往彩池里扔进了六个一美元的筹码。
陈大卫则一直凝望着那个橙子,过了一会,他轻咳一声,对阿湖说道:“我加注到……三十美元。”
现在,轮到我了。
我开始紧张的计算起来。对我来说,这三张公共牌还是很不错的。我拿到了顶张大对,而且我的手里,还有一张算是不错的边牌,以及抽嵌张顺子的机会。
海尔姆斯是一个攻击流牌手,他的领先下注并不代表什么,也许只是个中等对子而已。我甚至可以肯定,如果我也参与竞争这个彩池的话,他一定会选择弃牌!因为陈大卫的加注,显示了他有一把强牌难道他已经拿到了顺子?不,那样的话,陈大卫就是在翻牌前,持9、J这种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