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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都茫然的摇了摇头。然后那位老妇人就像背后长着眼睛、看到了我们的动作一样,接着说了下去:“我得说,你们看书真是太不仔细了。他自己在那本书里,坦白的承认过: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玩牌的技巧还需要学习和磨练。于是他就和另外一个家伙,跟在我的丈夫身后。无论我的丈夫去哪一个娱乐场,他们都会跟着坐上牌桌。他们整晚整晚地观察,我的丈夫是如何玩牌的,并且很认真的学习。这样几个月之后,每次在牌桌上,我的丈夫都会赢到最多,而那个草帽老头总是赢得第二多,而这个差距还在不断的缩小……最后,他就成了第二任世界赌王。”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彼此都觉得自己跟不上、冒斯夫人的那种跳跃性思维。最后,还是阿湖忍不住率先发问:“您说的这段话。我们都从书里看到过。可是。这与道尔·布朗森先生不和女人玩牌的毛病……有什么关系呢?”
“年轻人总是没有这样没有耐心。”冒斯夫人嘟哝着说道,“好吧,长话短说。那个坏毛病,也是从我的丈夫那里学会地。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诸如输了把大牌后,要站起来,围着牌桌走一圈之类地习惯……也都是从他那里学会的。”
我的思维跟着身前地那位老妇人跳跃下去,甚至已经忘记了,最初是为了什么而聊到这些东西的。但好在,堪提拉小姐还记得,她柔声问道:“那么,冒斯夫人。这又和您不乘飞机有什么关系?”
“你们都听说过,我的丈夫和那个希腊赌徒,尼古拉斯·胆大劳斯先生的那场对战吗?”不等我们回答,冒斯夫人又接着说了下去,“我的丈夫的毛病,比那个草帽老头还要严重得多,在比赛和牌局进行的时候,他拒绝和任何女人说话。也就是说,整整五个半月,他没有和我说过哪怕一句话。而平常去娱乐场的时候。他也从来不会带上我。可以说,我的丈夫是一个纯粹为牌而生的人。在他地一生中,在牌桌上的时间,比在我的身边的时间还要多得多。可是很神奇的,我依然是那样爱他,也依然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爱……”
也许是沉浸在了自己那份温馨的回忆之中,冒斯夫人的声音难得的温和下来。而我和阿湖也不禁对视了一眼,我感觉心里暖暖地,我想阿湖也是,因为她把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和他认识的第一天,他就开着那辆老掉牙的吉普车,和我一起,从圣安东尼奥赶到大西洋城,参加一个小型MTT。然后我们一直不停的在各个城市旅行,无论到了哪里,他都是把我扔在旅馆,然后自己跑去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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