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似乎对‘中国’这两个字,没有任何感情!只需要给他们一点小小的甜头,他们就会义无反顾的,投身到我们这一方的阵营里来。”
尽管我很想反驳罗斯菲尔德的话,但最终,我还是只能喟然长叹,无声的摇摇头。的确,无论是战争时期,还是和平时期,中国最不缺的,就是汉奸!抗日战争为什么要打八年?无他,汉奸太多而已,而在战争结束之后,也还有另一种类型的汉奸,会用惊讶到夸张的语气问——
“哇,才八年啊?”,“哇,南京大屠杀才死了三十万人啊?”
罗斯菲尔德并没有发现我表情的变化,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那“伟大的胜利”里,而不能自拔。他用手里的英国烟斗,敲了敲茶几,并且提高音量,说了下去:“在一个盟友的强烈建议下,我们把进攻的时间,定在了中国新年股市休盘后,重新开盘的第一天。1997年,索罗斯先生并没有在香港获得决定性的胜利,但我们有理由相信,这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但在当时,几乎我们所有人,都还存在一个顾虑。那就是中国政府会出面干预股市。要知道,你们中国政府,最喜欢干的,就是这种事情。”
他开始挥舞手臂,激动的大声说道:“邓先生,我真为你们中国觉得悲哀,你们生活在一个极度腐败,没有人权,没有民主,没有人身自由和新闻自由的社会里:你们的一切知情权都被剥夺了,中国政府只让你们知道,他们想让你们知道的事情,还动辄使用行政力量来干预市场,完全不顾市场经济的规则……”
我想,我应该打断他了,在这个时候,身为中国人,我应该说些什么么。于是我许许的说道:“罗斯菲尔德先生,我只知道你们美国政府,最喜欢对别的国家指手划脚,还从来不知道,原来您也有这个爱好。”
罗斯菲尔德根本没有想到,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我会突然做出反击。他的手臂停在半空中,脸上那份虚伪的,绅士特有的微笑,也完全凝滞了,他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向我,我很清楚的感觉到,他对我的那份不满和愤怒。
但只经过了很短的时间,他就再次微笑着,摇了摇头:“所以说能够生活在美国,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在这个国家,每一个人都可以对任何事情,发表自已看法的权利。”
我点了点头,继续冷冷的说道:“您说得一点也没错,罗斯菲尔德先生。但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在中国。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