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想操主人,想要把鸡巴全都塞进去,想把精液全都射进去,想要主人哭着求我说不要了。
沉嘉仪刚刚经历了一场小高潮,双目都有些失神,整张脸都是汗涔涔,她缓了一会儿,坐起身子,恢复了一点力气,这才向李昭霖勾勾手指。
沉嘉仪问:“什么时候硬的?”
什么时候?李昭霖拧着眉仔细回想着,是给主人的舔逼的时候吗?
不是的,还要更早,他努力翻阅记忆,最后红着脸回答了主人的问题。
“主人让我跪着的时候。”
早在沉嘉仪冷着脸扇他耳光让他跪好的时候,他的鸡巴就已经勃起了,鼓胀了那么久,不知道在裙摆下流了多少腺液。
好骚。
沉嘉仪眸光微沉,命令道:“骚货,衣服脱了,把你的贱鸡巴露出来给我看。”
又被主人骂了。
李昭霖臊得耳朵都红了,当着沉嘉仪的面开始脱裙子,长裙尽褪,黑白的女仆裙下是男人健壮的身体。
他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红润的鸡巴直直杵着,柱身上青筋盘虬,前端的硕大龟头正潺潺流出骚水。
而他的双腿上穿着黑色丝袜,为了固定住袜子,不让它下滑垂落,两边大腿上各套着一个腿环,金属的腿环牢牢扣在精壮的大腿上,色气无比。
更要命的是,他微微分开的腿间,一条毛绒绒的黑色尾巴垂着,从沉嘉仪的角度只能看到尾巴的一点尖尖。
是照片上的尾巴。
沉嘉仪的瞳孔放大,她都没有想到这条狗这么骚,骚到一直带着那根尾巴,一声不吭的又是跪又是给她舔,从始至终,几十分钟过去,屁眼一直塞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