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三儿,你给老方出了好主意,我呢?有什么巧宗没有?”
诏狱能有什么巧宗可说?给牢房里都起上炕吗?若是这样,不说银钱谁出,光是这待遇……上头真能答应?还不如给里头添上两张毛毡子更利索呢。
咦,你别说,毛毡子……包三儿的眼睛又开始发亮了,这个好像不需要他当织匠,如今就有现成的!军营里的帐篷、行军的毯子、马鞍下头的垫子好像用的都是这个吧。和蒙人打了一二百年的仗,这些个实用的好像早就通用了。
那既然这样,这些人怎么就没开发开发这些东西在别处的用途呢?
“你别说,这东西还真有,犯人的草堆上当被褥的就是这个。只是味道太大,很多人都有家人送东西进来,所以用的人不多罢了。”
“用草木灰煮上几回,这膻味就能消去七八成。弄好了,其实咱们这样的人家用着也挺合适。别的不说,当个门帘子是肯定够挡风的,当个炕褥子呢,还省了棉花了,棉花几个钱?这东西几个钱?”
还说不当织匠呢,看看,这主意又出来了吧!看着边上那两个笑的不怀好意的样,包三儿都有些想打自己一嘴巴子了。
毫不客气的将这两个不见外的赶走,包三儿就准备关门上锁,好好琢磨一下明儿面见锦衣卫领导的事儿。可这人刚走到了里头,刚才听了个全场的老韩头却走了过来,
“三爷,那毛毡子真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