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
陈行言抱了她一会儿,探手摸了摸她的腿,于梦条件反射般地把腿并拢。
他则看准这个时机,把阴茎插了进去,硕大的热贴紧贴着花户划过,于梦被这一刺激,腿夹得更紧。
陈行言闷哼了一声,就着先前的花液开始抽动,贲张的阳具伞状的头端一下一下撞开花瓣刮擦过花蒂,光靠着摩擦的快感就把身下的少女弄得摇着头不住喊他的名字。
一声一声的,连呻吟都不敢,尾音化成不可听见的喘息。他挺腰继续抽插着,低下头撬开她的唇,听她细细弱弱的声音,捏住她的膝盖,让她不得放松。
这一玩开就再也收不回来,他就着这姿势把两腿肉夹住的空间当小穴插了许久,直弄得于梦又抖着身子丢了两次才射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流,陈行言停了一会儿缓了呼吸之后拿过纸巾开始擦拭这一边狼藉。
于梦早累的直接昏睡过去了,也就避免了大半夜的尴尬害羞到睡不着的情况。
陈行言理智回了笼清理完现场之后抱着自家呆子也睡了过去。
这次她老老实实在他怀里,没有再躲开。
他满足得很。
一辆假车,我尽力了
半夜不适合码字
再次困成狗
面临人生的一次抉择,虽然可能没啥卵用根本选不上,但还是有点紧张
开完假车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