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抽出的时候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插入的时候又整根而没地抵着她,她吃不下这么多,每次充分接触都心慌。
性器深顶一下,她就弱弱叫一声,细白的指头抓着他的手臂,小脚随着进出的动作翻腾着,不堪承受的样子,陈行言哪忍得住,将她的腿放上洗手台,一手掐着软腰,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
四体不勤又疏于锻炼的于梦又怎么经得起这样对待,心肝都像要被他顶住,结合处胀的酸,隐隐有点疼,又不像是伤口划破的那种疼,穴口爱液一股股地往外冒她看不到,只听得水声滋滋,她受不了就呜呜咽咽着想挣扎,“啊……好酸啊……你轻点,轻点嘛……”
那点小动作撼不住动他,陈行言凑到她耳边:“怎么了?”
一边问一边还没停,于梦握着拳抵住嘴唇,扛了几下,扛不住,“太……太深了……”
于梦就是对男人这个物种没什么亲身经历的认知,她总觉得说出来的话能得到回馈的,尤其是陈行言与她平时的相处,她的要求陈行言大部分是能考虑的。
但要他轻点这种事,明显不在他的让步范围之内。
少年肆意,压着恋人的腿,肏着乖乖为他敞开的幽处,见她被情欲掌握要哭不哭的模样,能收手才怪。
他现在确定自己体内的孽根性不是只有之前总结出来的那些成长期的叛逆阴暗,可能还包括欺负她。
他喜欢她对他的心软,喜欢她私底下对他柔和的声音,也喜欢她在这种时候拼命想压制却没办法的哭泣和呻吟。
但在这种时候,他能有多喜欢她,就能有多想看她哭。
于梦被他再次弄上了高潮,颤抖着夹紧了体内那根作恶的东西,陈行言这时才缓下来,抱着她慢慢安抚。
等她最激烈的那阵过去,于梦睁着还带着水雾的眼,略有点傻的问:“……你还没好?”
陈行言没回答,只动了两下,就见她颤了颤,果然还硬得很。
她小声:“那,那继续吧……”声音都还不稳。
肯定要继续。
陈行言抽出身来,亲了亲她道,“下来吧。”
于梦乖乖下去,被按下腰伏在台上,她手摸到刚刚不小心弄在上面的水渍,都没空害羞了。
陈行言闯了进来。
后入的姿势顺畅,他握着她的腰臀,性器挤开紧致的甬道,直达花心。
于梦心头一悸,下意识往前倾要躲他,还没移动多少就被掐着腰往后拉,与少年勃发的欲望来了个亲密无比的接触。
几乎要软在地上。
“别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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