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洗衣。淳于戎听闻后,便赐了这个名字让他挂牌接客。淳于戎吃不了这个香饽饽,自然别人也吃不了,所以温濯衣从来也横行霸道,栽赃嫁祸花惊澜又推她入水便是其体现之一。
相对于被传夫妻情深的淳于戎突然好起了重口味,花惊澜更奇怪温濯衣为什么会来看自己。不过,照温濯衣的说法是,兔死狐悲之际所产生的一点惺惺相惜,尽管花惊澜从未觉得自己有多惨不忍睹的遭遇。
后来的事情就很顺畅了,淳于燕想从温濯衣身上得到有关淳于戎的消息,而温濯衣想得到他弟弟的消息,于是花惊澜就做了个中间人。淳于燕不是不想直接找到温濯衣的弟弟,但他找不到,相反,素欢所在的玲珑楼提供的消息来源更多更复杂。
这五个月的时间,花惊澜就在养伤中度过了,雪顶泉就是淳于燕找来的。
当然,世事是难料的,正如现在顶着烈日蹲在溪边正往水囊里装水的花惊澜。
“唉……”数不清自己是多少次叹息了,她看着这蓝天碧水的,心中凄凉,她为什么要一个人去九霄山庄呢,带着皎月出云该是多少,陪吃陪睡陪解闷。
拍了拍喝水喝的不想走的骏马,她拉着缰绳道:“我说你就认命吧!”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唧唧!唧唧!”
哦,花惊澜差点忘了,还有玻璃,这五个月,除了肥肉见长外,并没有太大变化,于是一度想看它长出尾巴的愿望破碎。
玻璃三两下就跳到了马上,无精打采地趴在马背上。
官道上又是“嗒嗒”马蹄,花惊澜回头看了一眼,是一辆四方马车,两旁还有四个伴驾。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花惊澜往大路中间一站,抬高了声音道:“顺风顺路的,搭个便车如何?”
马车停了一下,马背上的侍卫探耳听了马车里的人说了句什么便虎着脸过来赶人,“公子有客,不便捎人。”
花惊澜眉毛一挑,道:“没关系,我也可以当你家公子的客人!”说完也足点地一跃,穿过几个侍卫跳上了马车。
“退下!”几个侍卫刚要返身来追,便被车内人喝止。
“顺便帮我牵牵马!”花惊澜说完便撩开帘子钻了进去,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她下意识地擦了擦鼻子,但也被对方察觉,不过那声音并不介怀,“兄台请坐。”
她这才抬头打量马车中的两人,坐在中间面色苍白的那人应该就是马车的人,就是这样的天气,他身上也披着厚厚的披风,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带着病态的五官隐约潜着乌紫色,是长年顽毒缠身之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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