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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抱到屋内的沙发上放了下来,秦肆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发现很烫,皱眉道:“脸怎么这么烫?”
本是自言自语,没想到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的人,却出声喃喃回复,“喝大了……”
秦肆:……
贵客休息室里有备用的女士服装,秦肆挑了一件过来,想给人换了,才把拉链拉下去,对方就睁开了眼睛,直直的望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说:“你是秦肆。”
秦肆:“嗯。”
“狗男人。”
“……”
“香槟也能醉,你是喝了多少?”
秦肆将她侧身的拉链拉到底,对方却突然拉着他的头往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说:“秦肆,我要……怎么做,你才能让我为所欲为呢?”
“罗钰说的亲……亲可不可以。”
景昭醉醺醺的说着,下巴微抬,带着酒气的红唇直接贴上了男人的下巴。
秦肆浑身一僵,望着人的眼眸霎时变得漆黑深沉,在景昭脱力下掉的那刻,伸手抬住了人的后脑,而后猛然压了上去。
男人姿态凶猛,犹如一头入侵山林的野兽,带着狂漫与肆意疯狂掠夺着酒香,景昭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伤心得好像自己被狗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