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能抱在一起吗?没什么你特意帮她建‘爱莲居’吗?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
在白若雪这么一连串质问,宇文清并不急于解释,只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安静的看着她。等到她都说完了,他才慢悠悠的开口道:“雪儿,我还没解释呢,你就用这么多问题堵我啊!想来真是被那日所见的事情气的不轻了。”
见宇文清那般悠闲的样子,白若雪立刻后悔了。
为什么她总见不得这个男人有一点好呢?就算是自己为难他,都会觉得不舍。
可偏偏只要她对他和颜悦色一点,这个男人便一定会变本加厉的与她过不去。
她不满的瞪着他,“七爷若是来与我闲话的,我倒是觉得困了,您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要休息了!”
见她起身下逐客令了,宇文清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情,拉住她,“你且听我与你慢慢说来,好不好?我与颜儿,就是月颜公主是旧识。那是在我还不是七皇子的时候,我与母亲经常四处漂泊,在越北国住过两年。就是那段时间认识了月颜公主。本来以我们当时的身份根本是不可能见到公主的。但是因为机缘巧合的关系,我母亲所绣的丝帕落到公主的手中。公主是北方人,却一直都很欣赏南方的文化。所以见到母亲所绣的丝帕绣工了得,便下令一定要找到绣丝帕的人。他们找到母亲之后,母亲便被接进宫。公主要母亲交宫里的那些宫女人刺绣。在当时倒也算是不错的去处。这样一来二去,我与公主也算相识了。母亲的身子一直不好,越北又出在极寒之地,所以母亲三天两头的生病。好在公主倒也是个热心的人,经常派人送些极少见的滋补的药给母亲。所以母亲的身体倒也调理的不错。那个时候,母亲总在我跟前夸公主多好,多热心。我自然也是感激她的。不过,想她既是公主,自也不缺我们这样的人的感激,所以也不是真的很放在心上。可是后来有一次,母亲在宫里得罪了一位受宠的娘娘。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那娘娘却不依不饶,竟大冷天的,让人往母亲身上一盆一盆的浇冷水。母亲的身体本就畏寒,若真的被人这样对待,只怕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可是那个娘娘不但受宠,而且还身怀龙裔,所以根本没有人敢出来帮我母亲求情。母亲在被浇了第三盆冷水的时候,已经昏厥过去了。但是那娘娘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下令让人继续。就在这个时候,公主闻讯赶过去,不顾得罪对方,硬是带走了母亲,又让太医帮她看病,忙活了好几个时辰,母亲才终于苏醒过来。我后来帮母亲把过脉,我知道,若是公主迟去了半刻钟,母亲便是救不回来了。而公主因为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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