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随意寻了个做装饰的假石坐下来,难免的一动作,就会扯起下颚火烧的痛,轻轻的抚了抚有些青肿的地方,嘶嘶的吸着气。
如今她的脚上才消了肿都还有点痛的,这小伤又来,虽然只是两指掐伤,但用力真的太过猛,当她隔日早上一看下颚上是非常明显的两根红肿的指印,这都三天了还是乌青着,抚都不敢抚,疼得人眼睛直冲火,“我是倒什么邪霉,碰上那小子就没一件好事!”
一想起来,这几天还真是用脑过度,这简直不是过日子,纯粹是“研究生活”嘛!她如今就像要过河的人,每要下一脚都要细想着踩哪里更合适,因为这条河不仅没有桥,更加汹涌无比,只要她一不小心似乎就会被大水没顶,危险重重。
正愤着心怨天怨地,突然便听到院子中哪传来一串低哭声,“呜呜……爹爹呀,呜呜……”这声音恼人得很,哭得肝肠寸断,似乎要死人般凄惨,柔柔弱弱的直让人火光得不行,有事都来哭,就有用不成!
虽这么恶质的想着,不过苏沫还是寻着声过去,渐渐转进靠府后门的门口上,那里是看门人住的屋子,声音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爹爹,你死了,留下好妹怎么办啊……呜呜……”
“谁要死了?”伴着好大一声开门响,门口就响起这抹带着凶气的问话,惊得屋里的好妹一个冷颤,人都没看是谁,忙不失的就跪了下来,口中大骇,“好妹错了,不应该在主子府里哭的,好妹错了,错了……”接着是砰砰的磕头,似不怕疼般磕得又响又重。
苏沫轻蹙细眉,眼里喷出烦躁,一把抓起叫好妹的女子,小丫头就十二三岁的样子,干干净净长得很清秀,哭得也很秀气,呜呜的就像红楼里的林妹妹,这种软性子在如今的苏沫看来,便是最为无用的人,还是那句话哭什么哭,要哭用的话,她苏沫都哭了八百回了。
“闭嘴,”直眼小屋里唯一的木床上,那里正躺着一个老头,只看得到头发胡子花白,头歪在一边,没动。
“他死了?”苏沫亮着声问道,才说过去看是不是死定了,却不想手上的小丫头哇一声就哭了出来,“死了,我爹死了,呜呜……”
“好妹……”一声弱弱的残音响声,苏沫听到便挑起一眉,瞪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小丫头,根本就没死好不!手上提着的小丫头已经哭得哀痛非常,根本没发现他老爹正在慢慢的坐起身。
“丫头,你爹没死,你嚎什么丧!”
这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个老头叫老实头,还真是个老实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许有的时候还不止,都给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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