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而刘子谨恰好迎合了她,他不仅爱着她,而且是不怨不悔,她感动倒还是其次,而是觉得拥有他的爱,才是她此时的幸福。
赫连珏紧抓着她的手不放,眉眼肃然的盯着她的眼睛,“跟我走……”刘子谨手上用力一拥,带起苏沫远离他的牵扯,“请你自重,赫连珏。”赫连珏咬牙更厉的盯着苏沫,“沫儿……”带着痛苦的低吟,让苏沫背脊都惊涩了一下,她突然对刘子谨道:“我和你走,离开这里。”
她不愿意看到赫连珏,再不要看到他受伤的神情,她只想一心一意对眼前的男人,以前种种消烟云散,她相信她能做得到。
赫连珏像座雕塑般怔在当场,刘子谨带走了苏沫,苏沫与别的男人走了,这一次走的是这么的干脆利落……他伸出双手,专注的盯着它们,“我抓不住你了吗?”涩然的心痛、凤眸里是浓烈的不甘和执着,他口中字眼咬得重,“岂能!”
“赫连少爷,你没事吧?”青慈担忧的问一声,达鲁也不禁为他的痛苦而有些动容,两人都盯着他,只见赫连珏慢慢抬起头,冷冽的、慵懒的勾勒出一抹摄人的笑花,“赫连珏,岂能轻言放弃。”
话毕,他便转身离开,与来时的步伐相同,那般的果断和迫切,他要去实现男人的报复,没有他点头,苏沫岂能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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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落华殿。
安甄双腿被生生的打断,经过太医的医治,如今只能卧床养病,太医都说以后可能会落下残疾,但听此话时,安甄似乎也没有了多少感觉。
她安静的两日不言不语,今天太子又一次来看她,而这次同行的还有李达升。当安甄看着李达升那似笑非笑的眉眼时,长久以来,她怎么没有看出此人的狼子野心啊……右相府报复父皇重寒门轻贵族的手段,已然开始了,但是安甄却不能向燕皇吐出一言一语,只因……
“安甄妹妹,你的腿好点么,还痛是不是?”太子用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腿,一脸的担忧和心痛,就像小时候每一次她受伤时,只有他会关切、照顾,会为她担忧的吃不下饭,会一直守在她的床榻跟前……好多,好多,安甄没有父亲的遗憾,母亲与她淡漠的关系,似乎都从太子这里补偿到了,为此,她如何能够置太子安危于不顾,相府若败岂能再有太子的地位!
而相府的狼子野心,耍尽手段无非是要保住李氏一族的地位和荣耀,他们并非要夺这天下之主,而是要永保李氏一族永世昌盛和繁荣,那么他们定是要抓住手中的太子,拼了全力扶持他上位,但经过父皇对贵族一派的打压,他们已对对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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