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理所当然的担起送他回家的担子。
她面上装出几分为难,心里则在暗爽。
不用上晚自习了,欧耶!
从头至尾都被晾在一旁的杨宇嵊再次认真道歉后,回到教室上课。
“社长,你别自责了,我看他俩也没怪你。”
杨宇嵊嗯了一声,脑子里不断回忆着让陈最受伤的那一球。
照理来说,以他的水平不会受这种低级的伤啊?
越想越深,他的脸上已经全无温和的神情。
“不过,社长,我觉得高叁那个学长,他好像挺不待见咱们的。”
从进体育馆到离开,甚至全然没有看过他们几个一眼。
杨宇嵊本来不屑于点评他人,可是陈最给他的观感实在算不上和善。
“你也这么认为?”
“嗯,”社员重重的点头,然后看他,“你说他是不是嫉妒你啊?”
女生们经常把他和陈最放在一起比较,难分伯仲。
“嫉妒?”
杨宇嵊拆解着这个词,觉得不对。
陈最看他的眼神,用警示和戒备来形容要更为准确。
让他想到占有猎物的苍狼。
杨宇嵊似乎在无形中侵占了他的领域,所以遭到厌恶。
那么,他在乎的猎物,是什么呢?
一个荒谬的念头从内心深处浮现了出来。
受伤以后,陈初朝他跑过去时,陈最在笑。
那种笑容,和他克制的神情很矛盾,张扬的,炙热的,带着如愿以偿的意味。
“不可能......不可能......”
杨宇嵊告诫自己,“他们是亲兄妹,不能......”
但禁忌虽然有违常理,不代表不存在。
“我们坐公交吧。”陈初扶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朝门外走,忽然想起来,“那车怎么办啊?”
上次她把车放学校,被爷爷破口大骂,说要是被偷了,非得揍她。
“骑车回去吧。”陈最很淡定。
“你这脚能骑?”
陈最摇头。
“那你说个屁。”陈初白他一眼。
“但你的脚能骑啊。”
“......”
陈初匪夷所思的看着他,“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陈最笑得云淡风轻,“走吧,我帮你拎书包。”
即便脚受伤了,走路姿势不太正常,但陈最的背影还是很挺拔,甚至透露出一股松懈的愉悦感。
陈初跟上去,看到他很自觉的坐在后座上,长腿支着,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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