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禁在此,据说已经病入膏肓,苏逸今天带她过来,难道是想从太子口中打听当年的事?
父亲生前是太子的老师,每日出入东宫当值,他去建安街说不定就是太子吩咐的。
苏逸拿出令牌,守在此地的御林军看清楚后,立刻恭敬放行。
院子里除了守卫的御林军,时不时窜出来的黑鸟,半天见不到不一样的人,太子在这样的地方待着,想不生病都难。
景芸心里莫名害怕,这难道就是争权落败的凄惨后果,若是苏逸被别人拉下马,是不是也会沦落至此。
她在想什么,竟然不盼着苏逸好,景芸连忙摇头,甩走那些不好的念头。
“成王败寇,古今皆是如此。”苏逸主动牵起景芸的手,眼里无波无痕:“若是对敌人仁慈,最后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他才变得越来越残忍,不再把别人放在眼里吗?
两人来到一处打扫得还算干净的房子前,这里才见到数名宫人进出,他们端着盆匆匆走出来,像是房间里发生了要紧的事情。
进去之后,才发现之前风光霁月、自信潇洒的太子爷已经枯瘦如柴,躺在床上不断咳嗽。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完全没有生气,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他已经油尽灯枯。”苏逸神色如常,仿佛前面的人就是一个呼吸的物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