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悄悄把腿移开些,点了点头。
“多谢公子相助,我无以为报……”
鬼面下的眉毛高高扬起,他直接打断,“不必以身相许,我已有贤妻,只等回皇城完婚,你没机会。”
平安错愕地望着他,又羞又惊“我不是这个意思。”
刚一说完,整个人眼前发黑,直直倒进了少年怀里。
猝不及防,少年只觉得跨间一重,人都傻了。
胡月默默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少年用手轻轻拍平安的脸,“动不动就爱往男人怀里晕,还说你不是这个意思。”
平安又发起高热,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嘤嘤咛咛,娇气又惹人心疼。
少年出门叫胡月找不到人,伶俐的小丫头店小二也看不见,只能自己打了一桶水,把帕子湿透,贴在平安的额头上。
高热久久不退太过危险。
少年想到在军营时用的粗方法,心里一横,伸出颤抖的手去解平安的系带。
这是要给她降温,没有别的意思,谁让胡月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系带散开,露出里面裹着酥胸的诃子,上面的珍珠流苏一晃一晃,不知怎的,反应过来时,少年的指尖已经碰了上去。
禽兽!住手啊!
他急急退开,深呼吸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透不过来气,索性把鬼面摘了,放在一边。
若是平安醒着,便能看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只是相比那时将军府中漠视一切的面孔,少年的脸明显还透着稚嫩。
正是李殉。
李殉又找了几块帕子,纷纷湿了水,平时在军营摸爬滚打的少年郎哪见过这种阵仗,汗水浸下来进了眼睛里,摸到平安羊脂玉般的肌肤时更是觉得心口咚咚咚在响。
恍惚中,平安好似回到了最开始将军府的时候,每每到了夜里,她就提着灯笼坐在门槛上等李殉。
将军何时才会回来?
将军何时才会来找她?
堂堂大沧的平安公主,几乎是怀着卑怯的心在等待她的夫君回来,可是李殉总也不来。
即使偶然在府中的小道上碰到了,他也只是冷漠地经过,甚至都不看自己一眼。
父皇说,那是你的夫君,你对他好,让他一心牵挂你,才能帮忙权衡好君与臣的关系。
这是公主的使命。
迷迷糊糊间,平安微微睁开了眼睛,好像是李殉来了,洞房花烛夜时,他在楚馆看了一夜的歌舞,可是自己才是他的妻啊。
平安委屈地抬了抬胳膊,李殉被惊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解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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