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常年握着兵器的手粗糙得很,还满是茧子,他套弄了几下,目光落在平安攀在他肩上的那只细白的手。
温软的姑娘连手指都同玉一般,颤抖间,他握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带着她往身下去探。
平安的手刚一触碰到,它就兴奋地抖动了两下,李殉被自己没出息的身体气到,干脆闭上眼,舒展开平安的手指,让她紧紧包裹住自己。
平安简直予取予求,指尖动了动,觉得这物什比自己的身子还要烧。没想到李殉包着她的手,她包着李殉的性器,带着她快速撸动起来。
李殉的唇舌留恋在她的喉间,眸子里跳动着疯狂的火焰,吞吐中出声闷哑,“名字?”
平安细细软软地哭着不说话,他心口发涨,又问了一遍,“名字,你叫什么?”
平安含糊道,“刘和……”
“阿和。”
李殉叫她,平安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手底下剐蹭得厉害,想抽走手,可李殉却死死按着,
“阿和。”
也许过了很长,也许并没有多久,李殉终于溢出一声沉沉的闷哼,平安乍然被滚烫的浊液浇了满手,哭得更厉害了。
李殉细细吻去她脸上的泪,出声时含着眷恋的温柔,“好阿和,你乖,不哭了。”
他糊涂,他对不起京中贤妻。
李殉被翻天覆地的悔意淹没,可或许有了亲密接触,看到怀里的阿和,又心生数不尽的怜惜。
————作话:
李殉:我只是犯了每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李殉:但我只爱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