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气急败坏,好半天才道:“李贼,你,你根本没有喝我的药?!”
称呼从将军到李贼,言畏面不改色,端起药碗就倒到了一旁的花坛里,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熟练。
殷菩提气得甩袖,都这时候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转身就要往外跑,五六个身形细长的男子站在门外,赌得严严实实。
殷菩提被押下去后,仓雾微不可闻松了口气,“言畏,留她一命,算我求你了。”
言畏摇头,“她要杀我。”
仓雾知道他是什么性格,却还是想试一试,“菩提她一定是受奸人蒙骗,她是有苦衷的。”
言畏抬了抬眼,漠然又冷淡,“杀我的人,如果留着,后患无穷。”
“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言畏顿了顿,“很快就能知道她有没有背后之人。”
他不肯退让,两个人就那么沉默地对视片刻,仓雾才又低声开口,“我,我帮你追你藏在后院的那个姑娘。”
言畏盯着他,“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