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受宠的公主,生来母妃就因难产过世,自然也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大家觉得她空有圣上宠爱,背后却无母族撑腰,动作嚣张得很,什么毒药都下过。
只不过,给她下过毒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言畏心里隐隐有些痛意,他知道皇家向来冷情,可是没想到所谓公主,竟然是从小被下毒长大的。
他反手握住了平安细嫩的手腕,扣在手心里慢慢摩挲,声音里满是笃定,“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找到那天行凶的人,给你报仇,保你无恙。”
不仅是现在,包括以后,未来,任何时候。
只要有言畏在的地方,就不会让平安再受到伤害。
“好啊。”
平安笑,那双含情目里映满了光泽。
话是定下来了,可那老大夫下午过来时,腿肚子都在打颤,在正厅看到言畏,猛地跪下了地上。
他面如死灰,不敢抬头,哆哆嗦嗦道:“回言公子,这毒……”
“此毒名为切肤,用量很浅,但会在体内慢慢渗透,直至七日后,侵入血脉。届时,血脉封堵,毒势攻心,人就会……”
“啪”地一声,白瓷茶盏摔在地上,碎开迸溅得到处都是。
越是情况紧急,言畏就越理智,他靠这异于常人的一点在战场上救过自己很多次。
想起平安的话,他声音低冷,“解药?”
老大夫脑子里那根弦已经断了,低头慌乱翻着带来的医书,“有有有,公子且慢!”
他突然抬起头来,来不及欣喜,当看到墨玉湖叁个字时,一下冷静起来。
言畏见他神色有异,面不改色道:“如常说。”
“乾州温山,山北断崖,墨玉湖畔,生一奇花,可入药,解切肤。”
老大夫念完,长叹道:“老夫从医这么多年,也只听说过江湖中绝手神医喜在温山采药,别的人即便再对温山药材渴望,大多也只沦为断崖下的白骨。”
“绝手神医?”言畏反问了一遍,忽而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来,像是气极了,又像是不屑一顾,“好一个仓雾。”
老大夫没能成功逃离这个府上,他得了言畏的命令,这几日都要陪在中毒的平安身边,一脸不情愿地挑了个近处的偏房住了进去。
而言畏翻进平安房间时,她还在昏睡着,呼吸微沉。
他站在床榻边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动作自然地躺上去,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不知不觉中,言畏也睡着了。
再醒来,窗外天色已经黑透,怀里的平安早就醒了,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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