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中规格,停在这镇子上,显得古朴又贵气,引来了很多人。
但因为禁军站在路边,他们都只敢远远看着,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
平安在禁军的护送下刚一走近马车,远远就看见了奔过来的红帕。
红帕抱着厚实的披风眼睛通红,匆匆奔来,却又在平安面前止步不敢向前,绕是心中再担心自责,可看到公主殿下无恙,反而更加惴惴不安。
“殿下……”
见她这个样子,平安叹了口气,神色淡淡,“你这是做什么?是本宫自己跑出去的,又不用你受罚,何须给本宫脸色看?”
这些天,红帕确实一直在跟随禁军寻找公主的下落,没有机会领罚。
但她属实失职,听公主这么说,心里更难受了。
红帕跪在地上,小心护着披风,低声哀求,“是奴婢的错,身为落霞殿的宫人,身为殿下的宫人,却直接忤逆殿下的意愿。这些时日奴婢一直担心殿下,奴婢亲眼看着您从小在宫中长大,从未接触过宫外之事,却流落在外如此之久,都怪奴婢……”
可是,是大沧陛下,她的亲身父亲下的命令,要把女儿送到浮云皇寺。
红帕又怎能拒绝呢?
“算了,你先起来吧,剩下的事回去再说。”
红帕忙不迭应是,起身将披风给平安披上,又替她将长发细细拢好,扶着她上了马车。
车行半日,再次停下休整的时候,红帕就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平安,生怕公主再一个想不开跑了。
同样都是去浮云皇寺的路,可平安的心态却发生了很大变化。
之前,她刚刚重生,正是满心压抑,只想着逃开那条路,无论是和亲也好,老死宫中也罢,这辈子都不会再与李殉相见。
现在流落宫外多日,每日跟着言畏,心态倒也轻松了许多。
红帕轻声禀报着行程,“路途颠簸,殿下若有任何不适,切记告知奴婢。再走个半日就能到浮云皇寺,太后娘娘已经差人往这边迎我们,殿下不必担心。”
说完了,抬头一看,平安正单手撑着下巴,眼眸微阖,一脸倦色。
她失笑,察觉到了殿下久违的憨态,心里不由柔软了许多。
红帕并不知道的是,那切肤之毒正在发作,平安全身都被麻痹,痛得深切。但平安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一丝痛苦,只是额角微微沁出汗来,瞧不太出来。
半晌,平安深深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到了后,去找一个医术好的大夫,此事不要传到皇祖母耳中,也不可传到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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