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的一个美丽女子的头颅,他拿过来,把女子的嘴挖了个洞,随后便把自己的巨物往女子的嘴里塞。
仔细一瞧,不难发现,其实月茹葑收藏的每个女子头颅都有那么一些五官像乔一觉。而此时,月茹葑卖力抽插着的女子头颅,那双坚毅的眸子像极了乔一觉,甚至这个女子头颅死不瞑目的样子,更像乔一觉了。
看着像极了乔一觉的眼睛,月茹葑只觉得性欲更加旺盛,甚至觉得后面的屁眼也瘙痒的很。他舔了舔自己白到毫无血色的手指,随后把手指插向了后庭,一下一下的是抽插起来。
月茹葑此时一手拿头颅抽插着鸡吧,一手抽插着后庭,却还是要不够似的,满脸欲求不满的神情。前一刻还站在柳亦秋面前趾高气扬的高岭之花,这一刻这副淫荡的模样,只觉得是个男贱货,比狗都下贱。
月茹葑翘起屁股,想象着被乔一觉操弄后庭,不由得叫的更大声“觉儿,喜不喜欢本宫的骚穴,本宫今日灌过肠了,后庭里一点屎都没有,你好好操操我……”
月茹葑整根鸡吧都贯穿着头颅,他的快感全然被后庭吸引去了,他不再抽插着头颅,只是让头颅就那么含着鸡吧,随后边开始全心全意的抽着自己的后庭。
“觉儿,本宫生来就是你的公狗,你的茅厕,本宫想喝觉儿的尿,本宫想舔遍觉儿的全身,求您怜惜我……”月茹葑平时高高在上的样子此时早已消失不见,他在贵妃椅上滩成了一汪骚水一样,看上去能够令人宰割,但不可忽略的是,即便是在自己那么发骚的情况下,他的眸子里还是透出了一抹诡异一抹不易察觉的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之态。
气派的大殿堂,中央的贵妃塌上,一朵高岭之花在释放着自己的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