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心生动摇。这是大忌,他不过是一枚棋子,和齐宛然一样的棋子。
令狐燕见韩业神情渐渐冷淡,这才缓缓说道:“只是有一些零碎消息,唐墨身在何处还未知。”语毕,玩味地看了一眼床上苍白的女子,转身出了门。这个女子如何无关紧要,只是血誓必须要解,所以现在她还不能死。
半个时辰已经过去,还是一无所获。
生命如漏斗里的薄沙一点点流逝,房间内出奇得沉默,没有唉声叹气,没有焦急暴躁。房间内所有的人都只是静静地等待,看不清他们此刻的心思。
书院测试评判被迫中止,过道中间是来来往往的侍卫在走动。正午的阳光火辣辣地包围着下面的一切,广场内传来学子们低低的私语声,大家都在猜测着出了什么事。
有一些人甚至挤到元康等人的身边试图询问大致情况,但还未说出口便被他们凌厉的眼神生生把话压回去了。
“时间要到了。”孙夫子推门进来,扫视床上那人一眼,沉痛地摇了摇头,“你们,让她好好……”
“再等等吧。”莫翰抬眸沉沉开口,打断他的话。神色竟是异常复杂,虽不是悲痛,但却比悲痛更让人不忍。
孙夫子点点头。
“你们先出去吧,有我在这就可以。”莫翰转过头注视着她,用目光仔细描绘她每一寸容颜。眼神中说不尽的温柔。若你有知,此刻最想见的会是谁呢?一定是我,因为你个笨妞在这个世界就我一个亲人。所以无论你想不想,能陪你到最后的只有我。
孙夫子长叹一口气,出了门。
韩业身形动了动,最后还是停在了原处,“我和你一起。”
莫翰这才转眸看他,半晌眉毛轻挑,扯出一抹随意的微笑,“随你。”他斜斜倚在床柱边,嗓音低沉,缓缓说道:“阿琳,你要走了,我该怎么送你好呢?我想你一定不想看到我哭着喊着求你留下来,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觉得这样有失我莫大记者的身价,而对你也无益。”
“怎么送呢?”莫翰揉了揉太阳穴,显然也是很伤脑筋,“不如这样吧,送你一首我们家乡的歌好了,新颖独特而又实用。你还没听过我唱歌吧,这次你算赚到了,我莫翰唱歌很好听,并且一般不主动唱的。你可听好了。”
韩业听着这歌声,心底竟然渐渐平复。对,是平复,是犹如静水,而不是死水。他有些意外这个男子真的会唱歌,唱得还很有味道,浑厚悠长,绵绵不绝,犹如醇酒让人沉醉。没有哀伤之意,却有隐隐的寂寥之感。
陡然音调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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