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想必贤妃手上的才是呈黑色的,要不想办法换过来?”
“不仅要换过来,她给我吃的,我得还给她才不算失礼。你把这个交给鱼凤,把你刚才说的再跟她说一遍,一个字不能少,但也一个字不能多。”蕊仪笑笑,又拿起绣花绷子,照着花样子一针一线都小心翼翼的。她刚开始学,丝毫容不得马虎。
萱娘了然,跟了蕊仪,总算没有错,“这样也能试试那丫头。”
一连下了三日的大雨,干涸的土地得到了喂养,久旱缓解,洛阳边上的州县纷纷上了折子,感谢天恩庇佑。屋檐玉阶被雨水冲刷后,明亮清透了许多,要知道天公降雨降一场雨比得上几百个认真的宫人,何况是连下了三天。
李存勖忙于准备御驾亲征的事宜,三日来在贞观殿召集了十几位文武议事,这些忠臣良将在他登上帝位前就是他的肱骨,入洛阳后得了高官厚爵,自他们半个月前得到亲征的消息,各种心思暗涌就渐渐浮上台面。
多年征战,好容易有了能够安享富贵的机会,有些人自然不愿再舍生忘死地重蹈沙场。但也有更多的人热血未凉,尤其是那些做了文职的武将,一得圣谕便着战甲入宫。虽未佩刀兵,但请战的目光、言辞何等炙热,足以让听者见者热血沸腾。
李存勖一改入洛阳后的慵懒懈怠,与一众人等闭殿商议,仿佛又回到了那驰骋沙场的李亚子。仿佛他天生便应当由战场养育,而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九重帝阙。
蕊仪穿过丽春台的桃林,望着无花的桃树,她淡淡地一笑,这几日没有见到李存勖,桃树也不用浇水,不出所料地觉得寂寞了:“都打听清楚了?”
萱娘颔首,“雨一停,皇长子就闹着出来,正在花园子里耍木剑呢。”
“跟你说的话可都记住了?你受的委屈,我会记住的。”似已是胸有成竹,蕊仪平静地道。她与萱娘说话很少用“我”,她尚不能将满月与萱娘等同看待,即使这件事成了之后也不能,可是她眼下必须表现出一些亲近之意。
萱娘身子微微一晃,眼中露出一丝喜色,“能为娘娘做事,是奴婢的福分。只是这么做,皇上会不会对娘娘有别的想法?”
“怎么也比被留在宫里强,贤妃那儿还没有动静?她可是差人送了几趟参汤了。”蕊仪摇着团扇,语气仍然淡淡的。
萱娘笑了笑,轻道,“要是皇上有带贤妃去的意思,贤妃娘娘的参汤早就喝到皇上肚子里去了。不过鱼凤那儿,确实没有动静。”
“也许。”蕊仪的心反而定了下来。花园子里,刘茂正煞有介事地舞着一把木剑,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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