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休养几日,我暂时把福儿提上来用着好了。”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蕊仪正要离开,外面有人急声禀报,正是福儿,她本来是花厅里伺候的宫人,“娘娘,贤妃娘娘忽然昏了过去,醒来之后高热不退。赵才人带着袭芳苑里几位娘娘去侍疾了,娘娘是不是也该去瞧瞧?”
虽然蕊仪的位分是昭仪,可敏舒位列四妃,除了梓娇,其他妃子都在她之下,照理,蕊仪也是要做些场面功夫的。蕊仪想了想,“贵妃娘娘可派了人去?”
“奴婢特意打听了,贵妃娘娘听了这个消息,只说‘知道了’。”福儿摇头道。
“那还是先去仪鸾殿,本宫不坐轿,不乘辇,走着去。”蕊仪叹道,唱戏要唱全套,她不能让梓娇察觉她的有意为之,她也不想和梓娇敌对起来,她只是需要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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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徐徐,吹散白日里的燥热,仪鸾殿里花木不多,倒是假山亭景十分精巧。到了日头西沉的时候,假山的影子映在石子路上,斑驳陆离中并非毫无章法,细看之下竟还能凭这些影子寻出些典故。
仪鸾殿里陈设考究,处处彰显着仪鸾殿主人的不同----贵妃刘梓娇,宫中唯一诞育了皇嗣的女人。镶嵌了珠玉宝石的琉璃桌上摆着两盆大红白边牡丹,是李存勖早上差人送来的。乌黑的剪刀柄上缠着红线,梓娇悉心地亲自修剪花枝,神情甚是愉悦。
“娘娘,韩昭仪来了。”仪鸾殿尚宫蕴溪轻声禀告道。
梓娇讪讪地抬了下眼皮,意兴阑珊地道,“芝麻绿豆大点的事,她一来,倒变得比天大了。算了,让她进来,你让人把这边的枝子撑起来,花太重了。”
蕊仪进来的时候梓娇正在拨弄琴弦,因是新寻的曲子,还不熟练,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蕊仪轻瞥了她一眼,见她面上微露愠色,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鼓,“拜见贵妃姐姐,给姐姐问安。”
梓娇像是没有听见,只专注于指尖的琴弦。蕊仪饱含歉意地笑道,“其实我是来给姐姐请罪的。”
梓娇轻应了一声,抬头看了她一眼,起身到榻上坐下,指指旁边的位子,“我又没有怪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谁没个磕磕碰碰的,小孩子摔一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萱娘伺候你一直用心,你打了人家二十大板,岂不让阖宫上下心寒?”
“皇长子的事再小也比天大,何况萱娘伤了皇长子贵体,不责罚她,我心不安。”蕊仪低着头暗笑,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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