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婚约在,兴许还能保得性命。子良呢?你要她如何活下去?”郁敏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心痛和无奈。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化毒宝玉,只要筹谋的好,她们就能逃过此劫。子从、子良你们过来。”林康向身后唤道,女儿过来了,静静地看着他,他指了指门口向他们行佛理的小沙弥道,“父亲要送你们去很远的地方,从此隐姓埋名。那位小师父法号镜苍,在洛阳城外的穹宝寺,以后你们若是遇到了过不去的槛,就去找他,他会给你们指一条自全之道。”
郁敏有些惊讶,半晌才点了点头,“老爷,你还是放得下的。”
“她们是我的女儿啊。”林康微微一笑,挽住爱妻的手臂,对镜苍喊道,“镜苍师父,请将东西交与主持,就说元隐在此拜谢了。”
往事如风,混混沌沌中一幕幕往事袭来,蕊仪一会儿觉着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高高地吊了起来,一会儿又好像被浸入了冰泉,她伸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终于在鱼凤一声声地轻唤声中睁开了眼睛。
她甫睁开眼,竟发现嘴被鱼凤单手捂着,继而对上鱼凤惊恐地眼。她陡然清醒了,戒备地道,“我都说什么了?”
鱼凤别开眼,一会儿又为难地看向她,“娘娘向奴婢打探林康,原来是这样。”
“你欲如何?”蕊仪咬着下唇,鱼凤是嗣源的人,可到底不能放心。
“娘娘请放心,奴婢绝不会说出半个字去。娘娘有所不知,魏家也是受过林家恩惠的。就是那宋可卿,也与林家的旁支沾亲带故。林大人生前颇有人望,以前家父也常常毫不避讳的提起。娘娘的话,奴婢就烂在肚子里了。”鱼凤轻道,目光笃定。
蕊仪轻轻颔首,不无悲凉地道,“造化弄人,没想到世间竟还真有这样的安排。我也不求别的,只要让我知道,他当初是如何狠下心杀了自己的师父、师母还有订了亲妻子。”她仰望着帐顶,那鸳鸯绣图已不知在何时成了笑话,“我也不能让他再错下去,他当年弑师,如今不能再弑兄了。”
“娘娘。”鱼凤唤住她,摇了摇头,“如今这些都不重要,娘娘,你瞒得奴婢好苦啊。娘娘已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却用生绢裹腹,娘娘就竟还要不要自己的身子,要不要自己的性命了?”
“你胡说什么?”蕊仪脸色一白,下一刻已恢复了镇定,挥开她的手。宫装宽大,加上生绢,只觉得她略微丰满了一些,没想到还是败露了,“崔敏正瞧的脉?”
鱼凤摇头道,“奴婢扶娘娘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难怪打从两个月前,娘娘就不让皇上歇在丽春台。”她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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