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鱼凤疑道,皱了皱眉,看来有些话不得不说了,“娘娘有所不知,最近韩府送进来的东西,都是给饮羽殿的。倒不是贪那些东西,想必娘娘也不稀罕。可是……奴婢就是不知,这究竟是韩大人的意思,还是三公子的意思。”
“怕是两者都有,他们毕竟才是真正的骨肉至亲。”蕊仪低叹了一声,若只是这样,那是人之常情,她怕的是他们倒戈相向。到那时,尽管她不愿,但也不会手软。
明白她的难处,鱼凤话风一转,笑了笑,“昭仪那边近来太不谨慎,难保以前的事儿不会被翻出来。娘娘把萱娘留在丽春台照应倒是好的,省得她再卷进去。”
“说起来,是我对萱娘有愧。一边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一边是蕊瑶,既然我不能为丽娘母子申冤,就只能保住萱娘了。再过些日子,蕴溪去给二哥守灵,我打算也让她出宫去。”蕊仪下定了决心。
“娘娘自有万全之策。”鱼凤抬头看向园中小径尽头的院落,“刘氏就关在这儿,说来也是报应,当年伊氏就是在这儿自尽的。”
“皇上还没有下废后诏书呢,他一日不下诏,蕊瑶就做不了皇后,就不会消停。”蕊仪一想到蕊瑶就不免烦心,当初她就看出蕊瑶的独占之心,没想到竟是这般无处不在。李存勖每每来丽春台,她都会找尽借口劝他在傍晚前离开,久了,李存勖来的也少了。这还不够,蕊瑶日日派人守在丽春台,生怕她把人留了下来。
“娘娘真的要见刘氏?守王昨晚回宫,在贞观殿前跪了一个晚上,后来皇上只让赵公公出来把他扶了回去。倒是申王本不在洛阳,听了风声,带着人跑了。”鱼凤轻道,宫中的事诡谲多变,说不清谁更干净。
“不见她,我怎么装病。”蕊仪微微一笑,轻敲了敲门,探出头来的是位老姑姑。
“贵妃娘娘?皇上有旨,任何人都不得探视刘氏。“老宫人低着头,为难地道。
蕊仪笑了笑亲手把准备好的银子塞了过去,“就说几句话,好歹做了这些年的姐妹,本宫不能不近人情。”
刘氏被废是迟早的事,韩氏姐妹登上后位也是迟早的事,老宫人得了好处,哪里还会拦着,连声说好。蕊仪留了鱼凤在门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