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前,颇有节奏地轻叩了几下门扉,木门立即由内而外露出道一人宽的缝隙,宁正枫拉着她一前一后迤俪穿进了那扇门。
宁小池模糊中感觉这情节怎么那么像特务接头啊?可她没有嗅到什么危险的气息。
他们刚一进得门来,木门就被那开门的人轻轻掩上,等他转过脸来,看见宁小池,双眼闪亮,激动得像是随时能够涕泗横流。
这是个满头银丝,一把灰白胡须,着藏青色粗布衣衫的老人,一张老脸上纵横的皱纹闪着慈祥的光辉,让宁小池乍一看,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宁小池虽然睡眼朦胧,可她的大脑还没罢工,不必多想也知道宁正枫还是兑现了他白日的诺言――此人一定是安叔了。
安叔紧走一步,激动地拉着宁小池的手,说:“小姐,老奴真怕等不到你回来了!”说着,一脸的悲怆。
宁小池素来招架不了这种忠仆见着主子落难归来洒狗血的悲情桥段,但她不难看出:这安叔确是真情流露。
她迫不得已做起自己最不擅长的事情――安慰人,安慰一个伤感的老人。她也只能对安叔说:“安叔,我没事。只是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在秦阳河落水后失去了从前所有的记忆。”
安叔听闻,更是忧形于色,皱纹深陷,转而又略微舒展开来,长叹一声,沧桑地说:“就是那日小姐你落水后,我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担心了好久,深怕你有什么意外。。。。。。失去记忆不怕,最重要的是你人平安回来,否则我没将你照顾好,辜负当年夫人的嘱托。。。。。。来日下了黄泉,老奴将以何面目去见老爷跟夫人啊!”
“安叔,你别这么说…。。我还很不好意思呢――自己竟然完全不记得你了。”宁小池很抱歉这样一个忠诚的仆人,自己竟然完全不记得别人,换作她自己,也会很伤心的吧?
“小姐,不要紧的。以前那些伤痛的事情……你忘记了反而好。这些年,我看着你吃睡不香的样子,也着实担忧。只是,我知道你素来的脾气与你一直的夙愿,前事种种,且容老奴他日再慢慢详细说与你听。”安叔始终是一脸无法化解的纠葛表情。
宁小池只怕再跟安叔这样口头拉锯下去,他说来说去,最后……郁结而终那可糟糕了。她只得打起精神激动地答应着:“恩,好的,安叔!你快别忧闷了。来日方长,我还有许多事要向你请教。”
安叔好歹是放心得撒手,恭敬地矗立一旁。
恰好此时一直没说话的宁正枫开口了:“姐姐,难怪白天我见着你,看你说话跟从前判若两人,总觉得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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