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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陈公子你笑话,我原来是打算跟我家堂弟将这家客栈盘下,开一家赌坊的。可是,既然你对这家客栈的感情,我万万不能这样做了。”宁小池坦诚以告。
“恩。我也听魏老板说了。那确实是很不好意思了,当年我家将军一直很惦记这家客栈,却一直没机会再回来看看。我此次前来,也算了了却故主的遗愿。”陈年之说着,悲伤之情溢与言表。
“陈公子你也不必为前事伤感,我们也算相识一场,若你不嫌弃,有时间可到寒舍作客,我们起码可以做两个忘年交吧?”宁小池宽慰着他,心里也为这样的遗憾之事有些伤感。
“一定一定。敢问贵府地在何处?”陈年之一迭声应着,他对这位红画姑娘还是有些知遇之恩,并且有种很奇特的熟悉感。
宁小池将苏宅的地址告诉他,便起身告辞了。她不得不回去再跟宁正枫另觅场地了。
他们又一连几日在熵都城中晃悠,确实没有发现哪一处地方比得上望归客栈的地理位置。二人先前的那股子热情几乎快被浇灭。
这一日,他们都不打算再出去看了。宁小池让宁正枫带着怀孕的唐柔出去担心,二婶自然也自己出去外面过她从前的富家太太交际生活。家中只剩几个仆人跟安叔,还有宁夏的奶娘。
宁小池心想自己反正也没事,索性连那奶娘也打发回家放一天假,自己难得地在家中照看宁夏。这孩子长得很好,已经会咿咿呀呀地发出些声响,看得宁小池也柔光焕发。
这时候,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安叔叫了仆人去开门。宁小池也抱着宁夏来到了院中,她估摸着可能是那陈年之公子来访了。
大门打开,门外之人确是陈年之,身边还跟着个伶俐的丫鬟,捧着些瓜果礼品。
陈年之跨入门中,第一眼看见安叔,眼睛都直,三步两步紧赶上前,抓住安叔的手急切地问:“安叔!你是安叔!?”
安叔也是觉得此人似曾相识,呆楞了半晌,才激动地问:“是年之么?”
“是我是我。安叔,这些年,我找你们找得好苦啊!”陈年之拼命地点头,语声哽咽。
宁小池在离安叔不远的地方,自然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她的脑袋瓜子难得地飞速运转――难道那位将军就是晴画的爹?!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原来这个世界比她所想象的还要小得多啊!
安叔回过神来,拉着陈年之来到宁小池面前,说:“这是小姐。小姐,你失忆应该是不记得他了,他是跟随将军多年的陈年之,后来还当上了将军帐中的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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