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绿翘的肚子,用老人们的话来说就是已经“出怀”了,而用宁小池跟红杏的话来说,那是显山露水,大腹便便了。唐柔也如承诺的那般,将宁夏与艾糖两个小家伙照顾得很好。宁夏除了跟自己娘宁小池,还有爷爷奶奶庄主夫妇亲近,最黏的人就是他这个温柔细致的舅妈了。
宁小池暂且在楼外楼先住了下来,红杏回去红楼里住下,只是,冷绛然却再不允许她出去见客了。他甚至将红慕厅买了下来,只让她每日与那些花花草草为伍。其余时间,便日复一日地请求红杏嫁给他。
连宁小池都看下去了为冷绛然当起了说客。红杏那道对于婚姻恐惧的障碍始终跨不过去,她只能找借口说:“他父母不是还没同意我们的事情么?再等些日子。”
他进房去将烛台换成了笼,径直先往他娘那边寻宁小池去了。
刘晨走到路,听觉敏锐的他隐约听见前方假山背后的花丛里有小猫一样的嘤嘤声,他迟了一下,还是打着灯笼绕到假山后面,将手里灯笼凑上前去照了照:那蜷成一团的灰白色,赫然是个蹲在地上小声哭泣的女子。
他再往前仔细一看——这子可不就是他正欲寻找的宁小池么?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蹲着埋头掩面地哭泣啊?
刘晨忙将灯笼插挂在一旁的枝~间,在宁小池跟前蹲下身来,低柔地唤了声:“小池塘。”
宁小池依然保持固定地姿势一动动只有肩膀偶尔随着她地啜泣微微有点颤抖。刘晨更加觉得有点古怪了手轻碰了下她胳膊。却感觉她肌肤像冰块一般寒冷。他急忙双手摇晃着她喊道:“小池塘!”
宁小池像具冰雕一般轰得随着他地摇晃往一旁栽倒了去。刘晨慌手慌脚得将她扶正。扳起她地脑袋只见她双眼紧闭。不停从眼角渗出丝丝地泪流唇发紫。喉咙里发出梦魇般地啜泣声。
刘晨一探她额头。却是滚烫得人。他不敢再耽搁。赶紧将她抱起。腾出只手取了灯笼快步奔回了惊涛院。
他怕吵醒宁夏。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宁小池直接抱进了自己地房间轻轻地将这一直迷糊哭泣地女子放到床上。拉了厚棉被严严实实地将她包裹住。
这已是刘晨第二次见她得风寒了下也不知是几更天了。窗外漆黑如墨地夜色逼厄地压向这间空荡荡地屋子只有刚刚点起地那一豆烛火昏黄地摇曳。
刘晨看着床上难受地人儿是又心疼又不知所措。他又拿起灯笼去下房叫醒那刚刚睡下地小丫头咐她赶紧去熬碗热姜茶来。
他自去打了盆冷水,绞了帕子,轻柔地搭在宁小池的额头上,不时地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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