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将一大碗药牛饮得一干二净,连药渣也没剩,等她欲放下药碗,那浓烈的苦涩味儿才在那喉间口腔之间排山倒海地扑压开来,恶心得她连连干呕,那滋味真是——太难形容,她难受得将碗递还给他,龇牙咧嘴地问道:“有没有什么甜一点的东西,给我来点去去这苦味儿?”
刘晨再掩不住那一脸的坏笑,先是优哉游哉地接过那药碗放到黑漆木桌上,转脸徐缓而低沉地对宁小池道:“甜的东西倒是有,你要不喊声好相公要不让我亲一亲,自然给你甜果子吃!”
宁小池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人比那孩子的脸还,一会儿严厉得像是她欠了他几十万两债一会儿又顽皮得像个孩童,她将苦得皱成一团的脸倔强地别了过去,生硬地道:“爱给不给!本姑娘可没这么没志气!”
“你说的?不知道谁昨夜那般享受——”刘晨边戏谑地说着边靠了过来,呼呼的热气直灌她的耳畔与颈窝,激起宁小池肌肤一阵颤栗。她拿手微微推挡着,嘴里已有些含糊地道:“我口里全是药味儿……”
“原来不是不想我亲你,是怕苦着你的好相公啊?哈哈!”刘晨大笑着说完,那干燥温暖的唇已准确得盖了下来……再听不见宁小池的声响。
一记激情的唇舌交缠后,宁小池整张脸像红叶在火热的阳光里燃烧起来,她终于可以喘口气,复小声地道:“你亲也亲了,甜的东西呢?快给我点,还是苦啊!”
“你还没尝够甜头?看来,本少爷不得不再次牺牲一下,满足你这只贪得无厌的小野猫了!”说着,他又将她拥在怀里再次更为激狂地亲吻。
宁小池肿胀的脑袋里轰鸣着,那一股一股的暖流通电一样传遍全身,她才【炫】恍【书】然【网】明白自己又上了这坏人的当,却在下一秒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沉溺在他绵密的激吻里……没想到,这人也是这般的死不正经!
这两人,倒是借着此次的小风寒着实缠绵了一把,直纠缠闹腾到晌午时分总是将肚子与一同勉强填饱。
刘晨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出门欲再次前往冷家堡一趟,昨夜只顾着办他爹交代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跟他们冷家父子说说那对苦命鸳鸯的事呢。唉!
而疲乏的宁小池又一头倒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她疲倦地合上眼睛之前,很无奈地想着他们之间……算什么呢?之前的冷战之前的一切都可以因为这样的缠绵就自动消解掉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想得头疼,又真不知道该骂自己不知羞耻呢还是太容易被压倒……她在极度纠结的思想斗争下沉沉得睡去了,她就是那样热衷于逃避现实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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