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顿住了脚,几次确定宁小池能够自己走进去了才放手。宁小池强牵起个笑容跟他抱歉地一笑,撑起虚弱的身子缓缓敲开了红杏的房门。
宁小池沉重地迈进去,本以为红杏要么是没有听见宁夏失踪的风声,端正地盖着那顶红盖头羞涩坐于床沿;要么是她听闻了,急毛急躁地想要出新房来看看,被喜娘或者丫鬟制止……可是,以上“本以为”全部作废,她房间里没人,除了倒在床上睡得酣甜的那一坨。
这个女人,她就在自己的新房里睡得一塌糊涂。宁小池走上前去,搬了张凳子坐到床沿边上,无力地呼唤着红杏。
直到红杏睡眼惺忪地醒过来,猛然见着眼眶红肿,泫然欲泣的宁小池,惊得一跃而起,根本不像是怀孕的女人。
“小池姐,你怎么了?舍不得我嫁人?”
“红杏啊!宁夏——宁夏——他……”宁小池又快泣不成声了。红杏见她突然这个样子,早吓坏了,连忙扶住宁小池,一边给她递手绢一边帮她拍抚着背部:“怎么了?你慢慢说啊——”
“他被绑架了——”宁小池艰难说完,眼眶里的泪水想鼓胀的果实,一粒一粒裂开来。
“什么?!是谁这么大胆?我帮你问问小叮当!”红杏愤然起身,握紧双拳,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绑架她的干儿子,不想活了吧?但是——她似乎忘记了,他们几个三番几次被绑架,连对方真正的幕后主使者都没见到过。
宁小池是被绑架惯了的,间接地比较有经验,尤其是主使者都是同一人,她知道那人为了得到玉玺图谱,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或许这正是他的殊死一搏,而宁小池,她输不起。所以她害怕。
“红杏,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宁小池将大致情形给红杏讲了,她是在是没辙了。
“走。我跟你们一起回楼外楼,先问问小叮当吧!”红杏便说着,就拉过她的红色喜庆大披风搭上,就要拉着宁小池出门。
“不好吧?今天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宁小池没有动。
“你疯了啊?反正我又不能干什么!宁夏比较重要,走吧!我去跟公公婆婆打个招呼。”红杏很坚决。
宁小池没有再拒绝,她是她真心的朋友,再多说显得太见外。
红杏拉着宁小池出了新房门,刘煜晨诧异地看着她们两个,他不解宁小池叫上红杏能有什么作用,当然,现在的他心急火燎,没有将这层疑问说出来。
他们三人一起去见过冷家父母,就赶回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