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留了个地址,那是在秋山不远处的一处茶寮。
宁小池犹豫了,按理说,她起码应该去告诉刘煜晨一声,让他们暗中跟踪着她前去赴约的。可是,她转念一想,这个人如此神通广大到没有惊动楼外楼里的任何人,而且正瞅准了宁小池上茅厕的时候将这块布条神速地写好挂上去……“他”彷佛是无处不在的神。
宁小池踟蹰了半晌,一个人拽着那块布条,悄悄地从楼外楼的后门走了出去……
她厘清了那处茶寮的方向,便撒开腿没命地往那个无名茶寮狂奔而去。
茶寮很快就到了。那里空无一人。宁小池发狂大喊:“恶人!你出来!我来了!一个人!”她人已经到了这里,便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喊声刚歇,从茶寮两旁冲出两个蒙面人,其中一个森寒地问她:“东西可带来了?”
东西?宁小池才想到那玉玺图谱……她不敢犹豫,立刻挺起胸膛煞有其事地答道:“东西我自然是带了。但是我必须先见着我的孩子,我才能给你们!”
那两人相互对望一眼,都是拿不定主意,齐齐望向茶寮右进的草棚,草棚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先带她去黑屋,恐怕那些人很快就会发现发现她不见了。走!”
那个声音一消失,那两个麻利的蒙面人立刻就用一张厚实的黑布条蒙住了宁小池的眼睛,用结实的绳索捆住她四肢,然后一人抓住她半边身子,一把丢掉了什么东西上面。
那是一辆小马车。宁小池很快就从车轮滚滚的声音以及马蹄破空踢踢踏踏的奔跑声里想象出来了。
这是要带她去见宁夏了吧?宁小池心里突然没有了丝毫的畏惧,她要去解救她的孩子了!
有人说,其实女人不若外表看来那么脆弱,而当了母亲的女人强大起来,难以想象。
宁小池在马车里被颠簸地东歪西倒,感觉那两个蒙面人专拣崎岖的道路行走,害得宁小池吃了十足的苦头。
这一趟,走了许久,宁小池别说被蒙着眼睛,即使没蒙着,她大概也早晕头转向了。直到拉着马车的马匹高高的嘶鸣声传来,马车嘎得一声停住了。
黑屋,到了。
宁小池被架下了马车,直接被两个人夹进了一间屋子,眼睛上的黑布条依然没有被取下来,只听得屋里传来宁夏的哭声。宁小池内心焦急万分,却无奈全身被缚,双目被蒙,她只有哭喊着:“让我去见我的孩子——”
没有人回答她。她口里不住地呼喊着宁夏,母子俩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这是人生里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须臾,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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