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懒洋洋窝在椅子里,两条腿高高架在桌上,右手高擎了盏细长嘴儿的酒壶,正仰头欲饮。
“哎,五弟。”徐庆兴冲冲进来,“难得咱兄弟来开封走一遭,闷在屋里干什么,走,出去遛遛。”
白玉堂乜了他一眼:“三哥,怎么说这也是开封府的地头,你在里头大呼小叫的,当这是陷空岛了?”
“哎呦……”徐庆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忘了忘了,不过,包大人也不会跟我计较。哎,五弟,走是不走?”
“不走。”白玉堂懒懒,“有什么好看的,无非是瓦肆百戏。”
“瓦肆百戏怎么了?”徐庆奋起捍卫民间艺术的价值,“叫你耍,你还耍不来呢。”
“我有正事。”白玉堂屈指弹了弹酒壶肚子,指尖叩处,发出好听的清脆声响,“你没听展昭说么,守株待兔,引君入彀,爷要在这等那陷害小爷的恶人。”
“哎呦……展昭说,展昭说,”徐庆故意拿话挤兑白玉堂,“老五,什么时候展昭说了话,你当圣旨一样扛着?”
“我呸!”白玉堂腾的就坐直了身子,“爷什么时候把那臭猫的话当回事了?爷不是说了,要在这等那陷害小爷的恶人!”
“今儿刚把风声放出去,那人就来了?”徐庆梗着脖子,“再说了,晚膳刚过,府里灯火通明,外头人来人往,那人是脑子进水了挑这时辰来?依我说,咱就出去遛它一遛,吃饱喝足了,正好夜半擒贼!”
事情的末了,白玉堂改换了装扮,还是跟徐庆一同出门了。
改换装扮是徐庆的意思,这大老粗有时也精细的很:“你别整这套白茬茬的衣裳,怕人不知你是白玉堂么?那人要是在外间守着,见到你大摇大摆的乱晃,一准知道你不在牢里,你还怎么守株待兔?”
千不情万不愿,白玉堂还是把装束给换了,上唇还滑稽地贴了两缕小胡子,一边走一边抱怨:“爷素日里夜行都不改衣装,此番这么遮遮掩掩,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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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庆可不关心别人是不是会笑掉大牙,他在人流如织的夜市间且走且停,遇到感兴趣的摊子,便凑过去看一看。
白玉堂渐渐看出端倪来了,这徐庆不是来看戏的吧,都一连过了三个演戏的场子了,人家昂首阔步目不斜视,很有赶超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架势。
再一看徐庆流连的店摊,白玉堂一肚子没好气。
“一个大男人,摆弄这些玩意儿算什么事?”白玉堂伸手拿过徐庆手中的胭脂盒儿,翻过来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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