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真的动怒,他收起笑意,转过身来看她,良久,又道:“你可知佑亲王为何醉酒?”
“奴婢不知。”冷冷地开口,已然忘记了何谓恐惧,只不想再听到关于这几个人的名字。可她知道,他既开了这个口,便是一定会说出来的,是以,她更觉得厌恶,厌恶至极。
“你可知朕为何在意《踏雪》?”
“奴婢不知。”仍旧冷冷地答,明知是避不过,却还是耐住了性子。她这样执着,却也完全没有发觉,自己这样的表现,竟好似在吃醋。
她生气的样子,终于让他找到一点她在意的感觉,他是想笑的,终是抿起了嘴,缓缓道:“佑亲王是在跟朕置气,可他却从未认识到,更该生气的人,其实是朕。”
“……”
话已至此,她若再听不出玄机,便真是无可救药了。原来他竟真的知道这一切,他又是如何知情的呢?过去,还是现在?
许是并不想得到半月弯的回应,他竟自顾自地起了身,缓缓踱向殿门,温声道:“朕一直想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他却始终不能释怀,难道还要朕亲自向他认错不成?但朕有何错?萱儿入宫,是她自愿,朕从未逼她,只是佑亲王从不信朕的话。朕真是很无奈啊。”
他似乎在感叹着往事,可他却选错了人,虽不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眼下的她,是不可能同情他的。
“他们都怨朕,他们都恨朕,他们以为朕什么也不知道,可他们伤了朕还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就因为朕是皇帝,得了天下就要失去所有爱的人吗?难道,朕就注定只能孤独一世,做个真正的寡人?”
他确实喝过酒,但不曾真醉,便是醉了也不该如此失态,可他竟什么都说了出来。他口中的他们,半月弯不敢仔细去想,即便不想,也猜到是谁与谁了。只是,为何要对她说这些?
是试探,还是真的倾心而谈?
“皇上,既然是不开心的事,便不要想了。”本想一直不开口的,可他都说了这些话,她又如何还能默不作声?
“不开心吗?朕似乎已经忘记了朕还会不会开心了。”
他是个冷情的帝王,狠虐是他给人一贯的感觉,可今夜,他似乎只是一个痴情的男子、无奈的兄长,这让半月弯很不适应。无措的感觉让她失去了平日的判断,急急地道:“皇上,就寝吧,夜深了。”话落,她后悔不迭。
可他却再一次给了她惊喜,他竟真的自行走向了龙榻,张开双臂道:“为朕更衣吧。”
她缓缓行至他跟前,双手取下他腰间玉带时,却又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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