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啊!”
“哦?”他有这么爱苏锦年?
忘川冷冷一笑,她怎么没有觉察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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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安安逸逸过了许多天,天气也一点点暖和了。从宫里传来的消息,总是很少,看来君非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苏锦年身上,对于迎娶她来说,一点没兴致。
忘川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有些哭笑不得。
哎,她怎么没有那个“好”命呢?
偏偏自己作为苏锦年的时候,什么苦没有受过,好,现在暴君一个良心发现,突然那么专宠苏锦年。哎,这叫忘川,情何以堪那!
忘川挑了挑好看的眉,闲闲地叹着气,有些虚假和狡猾。
正巧红绸默默地进屋,那根长鞭不在身边。忘川便拉过她,无趣地问:“你说是我好看呢,还是苏锦年好看?”
红绸认真看了眼忘川,徐徐道:“自然是公主”
忘川就笑得更欢了。是啊,兰国的葵兰公主,貌美倾城,不叫男人为之倾倒都难啊!
忘川修长的手指摸上自己的脸颊,原来自己还真是个美人儿呢,是块做第三者的料儿。
最是伤心恶情时
最是伤心恶情时
是啊,兰国的葵兰公主,貌美倾城,不叫男人为之倾倒都难啊!
忘川修长的手指摸上自己的脸颊,原来自己还真是个美人儿呢,是块做第三者的料儿。
浅浅地勾唇,见她鞭子没了,又问:“鞭子哪儿去了?”
红绸就答:“公公传旨,明日就是大婚了。我随公主进宫,自然带不得武器”
“哎呀,这你都舍得呀!”话虽如此,可忘川仍是闲淡地磕着瓜子,一脸的云淡风轻。
红绸低了低头,忽然又抬起来。“随着公主便好,其他都乃身外之物。”
“有长进了啊!”忘川猛地站起身来,嘱咐她,“今天我想出门一趟,你替我瞒着那帮护卫,还有周将军”
“是去宰相府?”红绸问。
“哦,何以见得?”
红绸就答:“公主好几次做梦的时候,都叫了娘亲好几遍,还叫出了她的名字”她的声音很淡,很不卑不亢,很直率,几乎让忘川的闲淡模样,挂不住了。
“那么”忘川嘲笑般地说:“我在梦中,是不是还呼唤了君非墨的名字?而且,我想应该不止千遍吧!”
“的确如此”红绸诚恳地道。
何止千遍万遍,那寸寸柔肠的非墨,红绸当然听得出其中意味。
“所以你才聪明地散播了消息,说葵兰公主,倾慕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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